【早上好!】
【早!】
【今天也是玩放置小遊戲的一天呢。】
【就我還記得昨夜那個拉胯的二次清掃任務嗎?明明十三街沒有魂族,魂獵首領那個傢伙還煞有其事地派任務給明安哥,逗人玩嗎這是?】
【明安哥已經掌控魂族,趁早把魂獵那邊給掃了吧,看著煩。】
【話說,風暴科在世界論壇上發帖子了,還向蘇明安道歉來著,說不該將女性作為談判工具……看得我大呼正道的光。】
【就我還是很在意山田町一怎麼樣了嗎……山田山田,媽媽想你……】
或許是節日臨近,這群人顯得話多了許多。蘇明安本來是想站一會便回去補覺,卻發現不困。
他站了片刻,想起昨天下午老太太對他語重心長說的話。
其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便是一句【人要關注的不是獲得快樂或避免痛苦,而是看到生命的意義。】
他拿出揹包裡昨天老太太硬要塞給他的米糕糖吃著,回覆著體力。
……他已經算看到人生的意義了嗎?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到底還算是個人的意願嗎?
雖然有時候他會說關於群體裹挾的道理,但其實他自己也是群體中的一員。
在這樣的環境下,連他自己也漸漸分不清自己算不算那被裹挾的一員。
老太太是位難得明理的長輩。
即使生活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中,她的話,依然給了心態已經有些麻木的他一個啟迪。
他吃著米糕糖,吃著吃著,忽地發覺到有些不對。
……好像有些過於安靜了。
他轉身,忽地發現,那臺總是在晨間吱呀作響的縫紉機,此時寂靜無聲。
透過窗紗遮掩的窗戶,他看見那放置在桌邊的布都已不見,針線盒安靜地擺放在一邊,椅子上空無一人。
門內傳來隱約的咳嗽聲,卻沒有人的腳步聲。
蘇明安上了一艘船,駛向中央魂獵部,忽地看見一隊穿著鎧甲的魂獵,拎著補給箱從街上走過,走向十三街的方向。
……負責發放資源的魂獵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他聽老太太說過,今天明明還不是發放補助資源的日期……
“聽講昨夜出事了啊。”前頭的船伕一邊划船一邊說。
“出事?”蘇明安問。
“教堂那邊,大晚上燃起了好大的火,我在夜裡開窗就能看見,那火燃的……幾乎把天都染紅了,不知道是不是走了水。”
“……”
蘇明安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小船在河流中駛過,街道旁走動的人越來越多。
下船後,他直接趕向中央魂獵部,忽地看見在魂獵部的門口,今天的人出奇的多。
以往這邊只有魂獵快速行走,白天裡更是沒什麼人,如今卻是人頭壓人頭,看熱鬧一般的居民將這塊快圍滿了。
居民們似乎圍在了一起,在看些什麼,嘈雜的交談聲傳了出來:
“……怎麼會有人幹這種事,太恐怖了。”
“又是那幫魂族乾的事,這些東西真是沒點人性……”
“媽媽,那是什麼,好恐怖……”
“走,我們走,別看這種東西,髒眼睛……”
米糕糖的碎末在手裡飄落,蘇明安擠開洶湧的人流。
“臥槽,誰擠老子,別擠了,別擠了!”人們發出抱怨聲。
“什麼人啊,沒素質。”
“噓……小聲點,講不定人家是個魂獵。”有人低聲勸著。
“魂獵又怎麼了??上面掛著的那屍體我認識,十三街一個性情挺好的老奶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