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
諾爾咬著嘴唇。
他在焦躁的時候就喜歡咬著嘴唇,此時一個小小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你鬆手,你力氣太大了。”諾爾開口。
“你先解釋清楚。”呂樹寸步不讓。
呂樹微微移步,護住了身後的女人,他肩頭的螳螂跳動著,斬斷了諾爾纏繞在女人身上的絲線。
“……你憑什麼令我解釋,你算什麼?”諾爾看著這一幕,反而笑了出來。
“我算什麼?”呂樹挑眉:“我算你的隊友。作為隊友,你是不是該給予我們一些基礎的信任?”
“既然我們是隊友,你卻要護一個瘋子一樣的外人,來質疑我?”
“你也沒有反駁她,這證明她的話可能是對的。”
“但那又怎樣。”諾爾臉上的笑容在此刻終於完全消失:“……你看見全域性了嗎?你瞭解我到底在做什麼嗎?這個女人的三言兩語便能讓你轉換立場,你又怎麼知道我有沒有什麼苦衷?”
“苦衷不是你對無辜孩子下手的理由。”呂樹說。
他血肉模糊的燒傷的手依然緊緊箍著諾爾的手腕,在摩擦中已經有組織液漸漸滲出,他卻像沒感覺到痛一般。
林音看著這針鋒相對的一幕,默不作聲。
洶湧的彈幕沒感覺到,身處這兩個人之間的林音卻能明顯的感覺到。
即使這兩人只是言語相對,她也能感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危機感——這兩人身上的氣勢太強了。
空氣似乎凝固住了。
她後退一步,看向蘇明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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