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言語間透著制式化的呆板,像一個運轉著的程式:
“天氣太冷了,請您喝點熱牛奶吧。”
她伸手,將手裡的牛奶瓶遞給他。
“你是誰?”蘇明安問。
“我是緋絲,一位母親。”緋絲說。
“你不是死了嗎?”
“我沒有死,我是緋絲,一位母親。”
緋絲再度將牛奶遞給他:“喝點熱牛奶吧,您這個年紀,喝點牛奶有利於長高。”
可蘇明安沒有接。
他望著制式化笑著的緋絲,突然隱約意識到了世界的真相,儘管還差那一層紙無法戳破。
這一刻,強烈的荒謬和破裂感在他的心中升騰。
他聽到霖光的聲音。
“路維斯。”霖光說:
“你平常會玩遊戲,所以,當你操控角色去戰鬥的時候,讓他們一遍一遍捱打受創,可想過如果他們有意識,卻不能操控自己,始終由我們控制著,該有多悲哀?”
“我不理解你的話。”蘇明安說。
霖光只是慘笑。
他的眼裡沒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