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她一直都知道單鈞鈞喜歡魏林周,也多次表示過不喜歡魏林周與單鈞鈞在一起說話。
可魏林周總是顧念著同門之誼,不肯疏遠單鈞鈞。
她不想讓魏林周為難,也只好放下這件事。
沒想到她放過了單鈞鈞,單鈞鈞卻沒有放過她,為了得到魏林周,她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來陷害自己!
“心兒,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事,怎麼能把錯算在我的頭上,又不是我讓你偷人的。”單鈞鈞一臉委屈的說道。
“鈞鈞,你不用管她,她現在丟了顏面,滿口胡言為自己開脫,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下賤!”
魏林周一臉欠意的安慰著單鈞鈞,看向鄭心兒時,眼中滿是不屑與鄙夷。
“鄭心兒,你要還要點臉就趕緊滾回你們鄭家!
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別以為退了婚就算了,敢打我魏家的臉,我魏家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說完這句話,魏林周帶著單鈞鈞以及魏家的下人轉身進入了身後的魏家宅院,然後呯的一聲關上了大門,將門口的鄭心兒以及外界的視線隔絕在了門後。
“小姐,我們還是先走吧,這事兒不簡單,我們先離開再說。”鄭心兒身邊的吳媽媽好不容易站起身,趕緊走過去為鄭心兒披上衣裳,眼中滿是心疼。
鄭心兒被人抓姦在床,只穿著一層薄薄的單衣就被人扔了出來。
因為接連發生的事讓鄭心兒亂了方寸,她甚至都沒有發現自己現在還只穿著單衣,玲瓏的曲線被周圍的吃瓜群眾人看了個徹底。
“吳媽媽!”鄭心兒委屈極了,明明是那個單鈞鈞陷害她,為什麼林周哥哥不肯相信自己呢!
還有那個膽敢陷害她的賤男人,也混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她想逼問出是誰在背後搞鬼也不行了,接連的打擊讓鄭心兒難過得不能自已。
鄭家其他的下人也都踉蹌著站了起來,一行人在眾人的圍觀中,灰溜溜的走掉了。
鄭家在北冥城也有自己的宅院,鄭心兒帶著自己的人匆匆趕到了鄭家的這處宅院安頓。
鄭家宅院,鄭心兒的房間內
“一定是單鈞鈞這個賤人,一定是她!
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誰會用這種方式來陷害我!”鄭心兒越想越覺得害她的人就是單鈞鈞。
“小姐,此等算計,只怕非單鈞鈞一人可以成功。”吳媽媽到底多活了這麼多年,常年行走在後宅的她,見過的算計遠非鄭心兒可比。
直覺告訴她,此事不簡單。
“可除了她還能有誰!”鄭心兒已經認定了害她的人就是單鈞鈞。
“還有你們,為什麼有陌生男人進入本小姐的房間你們不知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想到自己醒來的時候和一個陌生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她就噁心想吐。
簡直太噁心了,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
若不是發現自己元陰還在,還是完璧之身,現在只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姐,昨天我們和您一樣都被人給算計了!
因為是在小姐未婚夫的家中,我們也沒有過多防備,沒想到就這麼讓人給鑽了空了……”
吳媽媽想到了昨天晚上……
:驚!
吳媽媽想到昨天晚上,魏林周身邊的羅媽媽突然來找她,和她東拉西扯聊了好半天。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她感覺越來越累就這麼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就發生了他們家小姐被人抓姦在床的醜事。
吳媽媽馬上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給算計了,可當時那種情況,哪裡還有解釋的機會,魏家已經認定了小姐紅杏出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