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在漁人碼頭那邊。”
宋臻兒抬頭,對駕駛位的司機說:“叔叔,去漁人碼頭,terrace drea,儘量快點。”
說完,她對通話的另一邊說:“你認識這家酒吧的老闆嗎?”
柏墨:“我一位朋友的朋友。”
宋臻兒:“嗯,那你讓老闆調一下監控,柏棠現在不一定在酒吧,我們要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是和誰一起離開的。”
宋臻兒:“……還有陳深,他現在是不是還在酒吧?”
那邊的人“嗯”了一聲,說:“我已經在聯絡了。”
宋臻兒沒有和柏墨多聊,丟下一句“保持聯絡”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柏家在宣市算是聲名顯赫,人脈網廣,柏墨那邊效率應該會挺快的。
何況這次可能出事的物件還是柏墨的親妹妹,柏墨向來把妹妹當眼珠子一樣疼愛、在乎的。
宋臻兒和藤井先生在宣市都沒有人脈,她只能求助陳家,或者陳舟。
她看著聯絡人的名字,最後還是按下了撥打鍵。
……
陳舟作息十分養生,這個時間或許是已經睡了。電話許久才接通,只是並非陳舟本人,而是一道有些陌生的女聲。
她說:“您好,陳舟先生已經休息了,您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找他嗎?”
潛臺詞就是,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擾陳舟休息了。
宋臻兒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她對為什麼大晚上是一個女人接聽陳舟的電話這事一點都不好奇。
宋臻兒:“嗯,我找他有急事。”
對方說:“我是陳舟的助理虞露,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虞露,宋臻兒聽過這個名字,是去年陳老爺子指派給陳舟的特別助理,許多陳舟不方便出面的場合都是虞露代勞。
陳舟幾乎是給她開滿許可權,虞露算是陳舟的“代言人”。
宋臻兒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我現在正在過去漁人碼頭那邊,我擔心柏棠出事,陳家會得罪柏家。”
虞露知道事情有些嚴重,因為陳深那群朋友當中,有人溜冰、吹泡泡。
要是柏家那位妹妹被帶著沾上這些……
虞露不敢想象,她十分頭疼。
她上輩子是殺豬的吧,積孽太多,這輩子才當要陳家助理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虞露說:“嗯,我這邊聯絡陳深,您放心,我不會讓柏棠出事的。”
片刻過後,虞露低聲問了一句:“要報警嗎?”
……
陳舟確實是已經躺下休息了,不過他被電話聲吵醒了。
他坐起來,看著還在修改法律合同書的助理,好心好意問:“還沒修改好嗎?今晚就留在這邊吧。”
虞露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陳深那小子又惹事了。”
聽到侄子的名字,揉揉額頭。
陳舟:“你要繼續留在這裡修改合同書,還是早點回去,隨你。”
說著,他重新躺下。
陳舟:“陳深的事,你直接找我二哥商量吧,不要驚動我爸。”
虞露懂了,又是把爛攤子交給她收拾的意思。
虞露考慮要不要轉行當個殺豬的。
……
宋臻兒比柏墨早到達terrace drea。
酒吧經理已經將監控調出來了,監控顯示柏棠是20:44離開酒吧的,她被一個男人攙扶著,看背影,似乎醉得不醒人事。
宋臻兒皺眉,問:“你認識這個男的嗎?”
經理搖頭。
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是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