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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情況!”在另一邊的安全屋內,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日冕顯得有些焦急。
皇天承剛剛好轉了一些,正在監視獵人組織內部的情況。
“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好情況。”慕清見日冕如此姿態,便說道。
“一半一半吧。”日冕坐了下來,而後將獵人統領們分組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聽完,皇天承沉默一時。
對手做出這樣的反應,確實是完全在意料之外。
他暫時沒什麼想法。
“你怎麼看?”而慕清也認為將決策權交給日冕更好。
當然,日冕本人在決定做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一系列的改變。
從前的他沒心思也沒能力承擔起這樣的決策權,但是現在,他有決心也有能力重新整合獵人組織!
“現如今我們能夠確認兩人是有問題的,但這僅限於我們知道。”日冕說道。
“並且,就算經我之口說出來,剩下的十人也不一定會相信。”
諸如此類的問題不少,包括但不限於——未背叛獵人組織的不等於好人,跟著神諭者以及法科羅尼的未必是壞人,等等情況。
“所以我打算先行出擊,向威爾與尼塔兩人說清事情經過。”日冕說道。
這無疑是個冒險舉動。
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這兩人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不管是在這件事當中,還是在整個大局的考量上,這兩人都會是日冕必須拉攏的人。
但是現在不確定與兩人接觸會帶來多大的風險。
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得不償失。
“我知道,這件事有風險,但是我們現在的選擇不多。”日冕說道。
“如果不能一開始就有人站在我們這邊的話,善後恐怕會是個大問題。”
日冕去做這件事,會有很多問題,而皇天承又不太適合。
在這個時候,慕清主動站了出來,並說道,“交給我吧,我會向這兩人說明情況的。就算他們聽不進去,我也可以輕鬆離開。”
雖說在瞭解到真相之後慕清就自認為已經脫離了獵人組織,但是為了那些枉死的師兄們,她也想做點什麼。
“那就交給你了。”日冕點點頭,給了慕清一個肯定的眼神。
——
當日晚六點,沒有人拉攏,也無意主動靠近誰的威爾獨自一人坐在酒吧當中。
他確認了周圍無人跟隨,也不存在任何眼線之後,悶悶不樂地給自己倒了杯傑克丹尼威士忌。
酒保遠遠地看了他一眼,大概知道是個不好惹,也不願意和人說話的傢伙,便退開了。
而對於其他人來說算得上是烈酒的威士忌,威爾則半杯一口,一飲而盡。
如果不是煩悶到了極點,應該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真是一團糟!”正當他心中煩悶的時候,慕清坐在了邊上。
威爾警覺起來,看向慕清。
“這下可有意思了。”威爾突然笑了起來。
慕清第一時間聽到這話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第二時間也就反應過來了。
威爾是知道日冕還活著的,所以他知道自己,也不例外。
“我一開始覺得,給北方的那件事下個簡簡單單的論斷,絕對不是什麼聰明行徑。”威爾笑道。
“不過現在再看,情況似乎並不像我想的那樣。”
慕清笑著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加入我們,順便幫我約尼塔出來見一面。”
雖說威爾明白慕清不是什麼壞人,可這一見面就提要求,也還是驚到了他。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