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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回到紐約這邊。
在雙方都進行了第三階段的安排之後,艾法爾看著名單上的人員,扶住了額頭。
血族這邊十五名次強者,還能活動的只剩下一個死亡,一個特麗絲。
而現如今沒有特麗絲的訊息,死亡則與受傷的眾人待在一起。
算上受傷的人,還有四人暗爪、暗牙、永夜、紅月。
六人當中有五人都處在同一個位置,也就是血族基地的療傷處。
正當艾法爾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伊萬走了進來。
“艾法爾——”伊萬坐在了艾法爾面前的位置上。
“是因為戰前的事情而苦惱嗎?”艾法爾也是一副相當苦惱的樣子。
不過他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苦惱,尚不可知。
伊萬搖了搖頭。
“只是有件事要拜託你。”伊萬說道。
這種說法讓艾法爾感到非常非常古怪。
他點點頭,說道。
“有什麼話就說吧,我能做到的,自然會答應你。”
“特麗絲。”伊萬說道。
“我現在聯絡不到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幹什麼。”
伊萬一開口,就讓艾法爾感到萬分意外。
艾法爾以為會是什麼將來的允諾之類的,可沒想到,伊萬的話題竟然會是那個沒跟他多久的女性血族?
“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理解的樣子?”伊萬笑道。
“我應該理解嗎?”艾法爾亦笑著說道。
“其實我從前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是很理解,不是很理解你,不是很理解阿爾伯特這種人。”伊萬說道。
“作為我的同類,你們在所謂情感的方面,表現得簡直讓我感到噁心。”
“後來我想到,或許是因為所謂的成長曲線吧。”
不光是戰場上的進化,在“人”本身的成長這方面,血族也會非常緩慢。
阿爾伯特是最早掌握名領悟到所有情感的存在,然後才是艾法爾,才是其他存在。
並不是說這些東西有多麼重要,而是作為重要的節點,能給這些強大的三代血族帶來許多改變。
就像眼前伊萬一樣。
“你真的清楚你對一個結識不久的女性血族抱著怎樣的情感嗎?”艾法爾不知不覺都忘了之前自己所想的問題,竟然是認認真真地與伊萬討論了起來。
“我不知道。”伊萬說道。
“但我並不希望她死在這場戰爭當中——至少,不要讓我知道她的死訊。”
伊萬的情感是稚嫩且隱忍的,甚至可以說非常怯弱。
片刻之後,艾法爾點了點頭,說道。
“我答應你,我不會讓她執行任何任務,你只管放心就好了。”
伊萬的視線在艾法爾身上來回掃了兩次,而後起身道,“為了該隱赫斯特。”
艾法爾回道,“為了該隱赫斯特。”
說罷,伊萬離開了此處,去往第二戰線。
而艾法爾則拿起名單,目光深沉起來。
他從名單上劃掉了特麗絲的名字,而後將整個名單折起,放進了上衣口袋當中。
半個小時之後,艾法爾來到了名單上那五人所在的地方。
站在門外,艾法爾能夠聽到門內眾人說話的聲音。
“雖然他們是死了,我們也的的確確輸了,但是如果不這麼做,我們不是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嗎。”死亡與另外四人正在說著這場戰爭。
另外四人都是伊萬的手下,只有死亡一人是艾法爾的手下。
“可是我們看得到勝的希望嗎?”敵人強大且立場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