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太多了。
她只是走向吧檯,然後輕輕敲了敲檯面。
酒保擦著杯子,轉過身來。
“有什麼事嗎?”酒保問道。
“打聽一個人。”瓦爾基里將照片拍在桌面上。
“就是這個人。”
酒保看了眼照片,僅僅一眼。
而後,看向瓦爾基里的眼神就變得危險起來。
“像你這樣的美人,是因為什麼而出現在這裡呢?”他的笑容逐漸變得古怪起來。
“忘說了,這並不是什麼對任何人都開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