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莫非是你自己?”
“你說呢?區區一個三才陣就妄想困住我,痴人說夢不自量力!”
姜嘯剛要動殺機,神識感到有人走了過來。
分身陽神,對映而出。
不僅看到了急速飛過來的熊兆,還看到了一臉正氣的嚴鳴賀。
以及一位身穿青色衣服的高鼻樑青年人,踏著虛空緊緊跟隨而來。
“蒼澤,執法堂堂主在此,你還不速速撤去三才陣,放出我師弟?”
熊兆人未到,聲音倒先到了。
“熊兆……”
蒼澤眼睛迷離,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芒。
“你一個被撤職的供奉,自顧尚且不暇,還在這管本座的閒事,大言不慚。疾……”
蒼澤看到熊兆趕過來,不但沒有給他面子,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三才陣運轉得更快了。
三朵藍色蓮花放射出萬丈光芒,齊齊地掃向中間被困住的姜嘯。
“嗤……”
姜嘯意念起動,七彩琉璃塔閃耀而出。
放射出的七彩光芒,恰好把姜嘯罩在了裡面。
牢牢的,把三才陣滔天的如刀寒氣抵禦在外。
在被困十絕陣的時候,姜嘯啟用了七彩琉璃塔的七彩光芒罩的保護功能。
“你個老渾蛋,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對付我小師弟算什麼。當年帶人抓你嚴家繼承人的是我,殺你嚴家繼承人的還是我,有什麼衝著我來,這跟我小師弟沒有任何關係!”
“當年,閻君明令禁止,你嚴家拿當年之事報復我師門!”
“你現在公然對付我小師弟,這是對閻王的挑釁,是對天劍閣無上規則的挑釁。縱使你滕家為天劍閣四大原始家族之一也不能僭越,以一己之私報殺子之仇,枉為一代前輩風範!”
“砰……”
與以理服人的熊兆完全不同,嚴鳴賀上來就開戰。
一面斧子一般的兵器,被他掄起來,照著蒼澤正面就是一下。
“庶子,無禮!”
蒼澤手中浮沉輕輕一個揮動,嚴鳴賀連同他的斧子,都被掃了出去。
啟用了血脈的蒼澤,實力已然堪比神門。
再加上三才陣的助力,對付嚴鳴賀這個元嬰後期,自然不在話下。
“庶子,死!”
蒼澤對嚴鳴賀動了隆隆殺機,手中浮沉再次搖動。
一重重能量,宛若一重重水波,洶湧澎湃覆蓋而來。
“嚴師叔手下留情!”
高鼻樑青年人也現身而出,“莊雲拜見嚴叔叔,請師叔手下留情!”
“怎麼,你們執法堂什麼時候成了他南風一門的保護神了?”
南風,熊兆的師父。
蒼澤的怒火,更盛了。
都知道南風跟執法堂淵源深厚,沒想到竟然深厚到了這種程度。
連執法堂堂主,都請來了。
“師叔言重了,我們執法堂不是任何一門的保護神,莊元是奉命而來!”
高鼻樑的莊元眉頭深深皺起,右手伸出拿出了一個令牌。
“滕師叔,這是家師的令牌,並非弟子不知敬畏,實則是姜嘯與騰衝師弟的死嫌疑還沒有完全解除,這是私自出來。這一切都要問個清楚明白,也給滕師弟給滕家一個交代不是?”
蒼澤看了看不亢不卑的莊元,還是放下了心中仇恨,接過了莊元遞過去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