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禮貌,你又能怎樣?”
“我……你們……不禮貌是不對的!”
“去你媽的不禮貌……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
看的兩名黑衣弟子,詫異了半晌。
“哎呀……我的牙……”
打人的第二位黑衣普通弟子,反應比嚴宏還慢幾拍。
半天了,他才發現打的是他的臉,門牙掉了才感覺到臉疼。
“我……不是我打的……”
憨厚的嚴宏,被捱打的這位看得直退,還一再地強調,“師兄,你的臉真不是我打的!”
“你……你敢打我……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打的這位一個轉圈,就得懵住了。
他壓根就沒有看到,嚴宏是怎麼打的他。
“你……你打的?”
趾高氣揚的黃衣核心弟子滕師兄,看向了依然鎮定自若無事人一般,還在吃飯的姜嘯。
“一個小小的黑衣弟子,見了我這個長輩大呼小叫,一點禮數都不懂得,巴掌算輕的!”
“長輩?”
兩名黑衣弟子,包括黃色衣服的滕師兄,異口同聲地喊道。
“你們來之前沒有打聽清楚嗎?這個院子裡住的什麼人?我是熊兆的師弟,嚴鳴賀的師叔,你們說我是不是你們的長輩?你們家師父難道沒有教你們,見了長輩師叔要三叩首嗎?”
姜嘯話說得嚴厲,但人依然還是無事人一般,在鎮定自我地吃著他的飯。
看的兩名黑衣弟子,連帶著那名黃衣的滕師兄,也是一陣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你不只是一名走後門進來的小弟子嗎?什麼時候成了長輩師叔?”
“掌嘴!”
“啪……”
“你……”
這次捱打的,是另一位黑衣弟子。
火辣辣的臉上,印上了五個鮮明的手掌印。
打人的不是別人,卻是姜嘯的雜役弟子,嚴鳴賀的孫子嚴宏。
“不……不……不是我……師兄,真不是我……”
打人的嚴宏,止不住地後退不止。
剛才這掌的確是他打的,只是好像是被人操控著打的,完全不是出於他的本意。
“你……你個不入流的雜役弟子,竟敢打我這個正式弟子,你找死!”
“啊……不……砰……”
第二位黑衣弟子掄起了拳頭,打向了懵逼中不知所謂的嚴宏。
“師叔祖……”
嚴宏臉色蒼白,嚇得直往後退。
出於一種本能,右手抬起來護住了他的臉。
“哎呀……我的手!”
伴隨著這位黑衣弟子的哎呀聲響,他打向嚴宏的右手一陣的痠痛火辣。
再看的時候,右手面上塌下去了一大片。
五個鮮明的凹陷痕跡,在淅淅瀝瀝地滲透出鮮血。
“師……師叔祖……”
後退懵逼中的嚴宏,大眼睛眨都要眨出火花來了。
不由得看了看依然在桌子上悠哉遊哉吃飯的姜嘯,“師……師叔祖,你幫得我?”
“嗯……”
姜嘯就是一個長長的音。
這個徒孫縱使反應慢一拍,總歸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就在剛才,第一位黑衣弟子出手打嚴宏的時候,姜嘯右手輕輕一揮。
神不知鬼不覺地,他就把一張三級靈符青牛符貼到了嚴宏的身上。
在青牛符的加持之下,本就異於常人的嚴宏全力一擊的話,至少能夠打出一萬斤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