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也沒有,及時是在處在愉悅的高峰。
“如果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愛這個字,那算不算他愛我?”月白白微微斂了眸子,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小弟,男人愛女人是怎麼個方式?”
楊小雄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懵了,女人變臉還真是塊,剛才還嘻嘻哈哈的,此刻卻一臉的茫然無助,“其實男人的愛有很多方式的。”
“嗯?”月白白突然就眯起了眼睛,眼前這人再不濟也是個男人,“我得取取經。”
“有一種男人不喜歡將愛說在口頭,卻會用行動證明著,比如他為你吃醋。”
“啊,吃醋啊……他會啊,每次吃起醋來都很兇。”月白白忙接上去話。
“那不就是了。這種男人或許明著對你很兇,很冷淡,可是背地裡,是寵著你的。”
月白白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程獨,夜裡會偷偷地替她捻捻被子,清晨的時候會吻吻她的眼睛。有的時候她還在睡夢中,卻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不願意醒來。慢慢地回想了一遍,似乎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兇的時候,也是寵著她的。她的心中淡淡升起幾分暖意,他應該是喜歡她的吧,正如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偷偷地喜歡著他。
月白白突然心情大好,拍了拍楊小雄的肩膀,“小弟,謝謝你了。嗯,我在你這裡住上兩天,這裡貌似挺好玩的,哈哈,沒有其它意思,就讓他當作我負氣走了,過三天再回去。我們好好合作,到時候我給你提供一個完美的追女方案。嗯,別不相信,我曾經詳細讀過一本馭妻術,很有效的。”
楊小雄本是不同意,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無奈答應了。月白白在接下去的兩天玩得的確很是開心,山上沒有一個人陪她。她就自己玩,山上小動物很多,她整天滿山跑就為了能夠抓住只兔子,雖然沒有抓到過。到了晚上,她精疲力盡地不胡思亂想她才睡得著,到了第三天早上,她醒得很早,也異常地興奮,她無意識地對自己說,今天能夠見到程獨了。
說完之後,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她這麼想他。
她一醒過來就與楊小雄下山了,才剛到山腳,一名身著黑衣的男人背影就站在月白白的眼前,衣袖上有著無數暗色金紋圖案,晨光閃閃發光。月白白一愣,只聽得那人的冰冷的聲音飄了過來,“終於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