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名女子本以為只是來了矜持的公子,又要挽上去,卻突然碰上了程獨那雙冰冷的眸子,她的手有些訕訕地收了回去,便都去招呼風四了。風四偷偷地湊近程獨道,“大哥,來這裡就是為了女人,你可別先拒絕呀……”
橫樑的鏤空雕花之間懸掛著大紅色粉紅的紗幔,透著翩躚姿態。青樓的樓層很高,樓梯口,欄杆上倚著漂亮而媚俗的女子,搖著豔色的團扇,偶有故作姿態半擋住臉的,拋著媚眼,不知為何,程獨只覺得厭惡。
“大哥別急啊,眼下見到的都是庸脂俗粉,那些真正的尤物都被藏著,要我們出高價呢。”正依在他身上的女子一臉不悅,輕輕地打上風四的胸口,“爺,我是庸脂俗粉哪,不理你了……”說著作勢要走,卻被風四拉住,親了親她的手,調侃道,“小美人吃醋了?”
“哼……”
程獨聽著風四的調笑聲,只覺得自己是來錯了地方,正準備走的時候,風四拉住了他,“大哥,我找人陪你,說著跟旁邊的一姑娘輕聲說,“找你們這裡最風騷,最難纏,最漂亮,床上功夫最好的女人來陪他,唉,你別看他冰冰冷冷的,連他的手都不讓你碰,唉,其實他的心底是很渴望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麼。”
那姑娘在風四的逗趣下,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連對程獨的幾分畏懼也消失得煙消雲散,她便對程獨道,“公子,請跟我來。”
他這麼一臉的不耐煩,是如飢似渴麼。
她帶著程獨到了一間廂房,過到之處無不是奢華糜爛的裝飾,撩人的想起,如雲的美人,帶到之後她朝程獨微微一笑,“公子,我們樓裡的頭牌,香飄飄馬上就來,她很會伺候人。”
何為最風騷,最難纏,最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風四可是見識過的,這樣的女人對於他來說可能太過於辣味,但是對於程獨來說無疑是個最好的選擇,程獨冰冰冷冷,但是這個女人風情萬種,兩個極端結合,或許會好一些。
門被開啟,一身穿跟沒有穿似的暴露女人如蛇一樣靈活地鑽了進來,白色的輕紗下只縷一條豔麗的抹胸與褻褲。一見到今天晚上要伺候的人,臉上更多了幾分嫵媚。好一個清俊冷傲的男人,她也喜歡美色。一條紅豔的香帕在程獨的臉上一撫,刺激的香味讓程獨不由皺眉。
程獨剋制住自己的厭惡,任憑這個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有意無意地將自己身前那兩團豐滿的乳肉往他的結實的胸膛上蹭,她倒了一杯酒,一手端起,另外一隻在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身上游移,聲音嬌滴滴地,“公子,我們喝酒吧。”
她將酒送到他的唇邊,程獨沒有拒絕,順著她的手喝了,酒到是好酒,香濃的味道帶著甘甜。香飄飄的興致一下子高了起來,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說,“公子,我餵你吧。”她喝了一小口,小嘴兒鼓起,眼中帶著幾分俏皮,那張嫣紅的嘴朝程獨湊了過去,程獨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按在她的臉上,可能力氣大了點,香飄飄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香飄飄從來沒有被男人拒絕過,她坐在地上一時有些愣神,抬頭見了一眼程獨眼中的那絲厭惡,薄唇帶著一絲譏笑,就是這情形突然地激發了她,她香飄飄,豔名在外,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拒絕她的份兒。快速地站了起來,又以一種靈動的姿態輕擺著身子,挪到程獨的身後,雙手摟在他脖子裡,雙腳纏在他的身上,低頭下來在準備在他的臉頰上來一串細吻的,程獨站了起來,掰開她的手,將她推開,“你走吧。”
“公子,是嫌太慢了,所以我們要直接進入正題是麼?”香飄飄一把扯去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的身體貼進他,聲音柔媚,“公子,我最會伺候男人,公子喜歡哪種玩法?”
剛開始程獨還想以自己的退來終止這場無聊的遊戲,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隻難趕的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