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四不是以前的風四,他的心臟恨我,所以你不能對他完全信任。不過風四是我的夥伴,我不會棄他而不顧的。”
月白白知道真相了,也就不再糾結了。雖然還在為風四擔心,可是她還是相信一切都有解決的法子。
他終究不會告訴她,即使風四恨他,也不會待她不好,他的記憶中總是有她的。躺在床上的風四,臉色蒼白,唇色醬紫,卻依然朝她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那個微笑裡,笑眼中再也沒有任何的掩飾,顯得太過於直接,赤裸裸地滿是愛意,那樣的眼神讓他頗為惱火。
次日當葉臨見了風四之後,只覺得他與以往無差異,不過細看之下,發覺他的眼神不同,偶爾會閃出一絲陰冷,也讓明白了風四的身上的確存在著邪雙的怨念。不過簡單地聊了幾句,無意間聊到月白白的身上,風四則直白道,“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我很想見她。”
葉臨一愣,脫口而出,“你見她做什麼?”
“因為想見,想看到她溫暖的笑容。”風四抿唇笑了笑,“小臨子,現在的我很矛盾,可能你也能清楚我發生了什麼。一方面我想控制自己,一方面,卻連掩飾都不想,我心中的慾望都已經被激發出來了怎麼辦?那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邪雙是個慾望很強烈的人,他知道自己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所以他才能在這麼多的人當中被國君挑中,只至成為國君的右翼。”
“他有喜歡過女人嗎?”
“根據我觀察,他是一個冷淡絕情的人,從來不感情用事,傳說當初國君為了測試他的忠誠讓他殺了養他十五年的奶孃,他殺了。”
“那你說,我會變成他那個思想,運用他的模式嗎?”
“很、難、說。”
風四低笑起來,臉色古怪,隨即又恢復如常。連一向與風四親近的葉臨此刻都覺得心裡毛毛的,“風四,我替你做場法事看看。雖然不知道效果,或許還會適得其反,但是請你一定要記得,你叫做風四。”
“我叫風四,我記得。我風四絕不變心”
“那就好。”
風四突然口風一轉,“葉臨,能不能讓嫂子來,偷偷地來就好,我真的很想見她一面,或許見了她,我能夠確定這顆心是我的。”
葉臨的臉上略顯為難之色,隨即點了點頭,“好吧。”
當然葉臨還沒有那個膽子偷偷地將月白白給拐出來,本來最近程獨看月白白就看得緊,根本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於是葉臨就直接向程獨坦誠,讓他“出借”一下月白白。
“不可能。”程獨想也不想直接拒絕,看到葉臨臉上失望的神色,程獨又道,“葉臨,你比普通的孩子多了很多的閱歷,但是對於感情你未必瞭解那麼深刻。風四是我的夥伴,為他身涉險境,我眉頭不會皺一下,但是月白白不行,她不是他的誰,她只是我夫人。”
葉臨皺眉,“對於這場法事,我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風四身上的那層怨念很深,我偷偷地試過一個比較強勁的咒語,卻於事無補。”
“你一個精通巫術的巫師還需要我給你想法子麼,你試試幻影術……”程獨說完之後,臉色也不大好看,幻影術裡的女人還是他夫人,只不過一個是真人,一個是幻覺而已。
葉臨笑了笑,“這倒是個好辦法。”
今晚正是月缺之夜,空曠的大院前,葉臨穿上一身黃色的辟邪服裝,在香案上供上銅錢大米大肉等祭品,燒上香,點上蠟燭。
風四的身上多披上了幾件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正襟危坐在一邊的軟墊子上。尋五毒六一左一右站在他的兩側。葉臨還特地在風四的旁邊放了一個小碗,碗中放著一大塊紅燒肉。
雖然程獨不答應月白白前來,卻最後經不起月白白的磨,帶著她隱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