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咒語自己還沒有見過。
“月白白,放開。”
“嗯……我不放。”月白白將臉埋了進去,過了很久月白白沒有聲息了,程獨卻覺得自己的手上溼漉漉的,他明白過來,臉色一凜伸出另外一隻手拍她的臉,她不醒,又拿臉蹭他的手。程獨靠在床頭無語,期間月白白還將他的手當鴨腿啃過一次。程獨都已經有直接將她扔出去的想法,奈何,雙手相連,掙不開。
清晨十分小英來就見到程獨坐在床邊,手枕在月白白的腦袋下,在她看來這一副場景甚為幸福。她本來想讓少爺出去一下,她替月白白擦下臉什麼的,程獨卻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讓她出去。
小英出去之後,程獨拿了毛巾擦了擦月白白唇角的一片口水,只祈禱她不要再流了,他手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這一天程獨都沒有出去,是想出去卻出不去,期間月白白睜開過一次眼,看見是他之後又拿臉蹭了蹭,隨即又閉了眼睛,程獨幾乎是吼出來的,“月白白,放手。”
月白白開始嘀嘀咕咕地講話,“我家總是會殺很多雞,可是那些雞我覺得不好吃,所以我夜裡會偷偷起來,讓那些被撥過毛的雞在我的控制下在天上飛個幾下,再跳個幾下,第二天再吃雞的時候,我會覺得更美味了。”
程獨滿臉黑線。
月白白又繼續講,“我最喜歡那些螞蟻了,我說要什麼圖案,它們就會手牽手地站成一圈圈聽我指示哦,弄成好多的圖形,可好玩了。”
“其實我最討厭狗了,小時候一直狗跑過來咬我的屁股,我恨死它了,現在我屁股上還有一個被狗咬掉的傷疤。唉,你知道麼,我討厭狗就跟討厭程獨一樣,那個傢伙老是讓我摔屁股,很疼的,現在都疼……”
程獨拿另外一隻手拍額頭,無奈地嘆氣。
“我很厲害的,我還會……”
程獨覺得自己這麼下去會瘋,月白白躺在床上一直講一直講,卻一直不清醒,嘰嘰咕咕地講著,眼看著天色又快黑了下來。
程獨後來終於怒了,搖晃著月白白的脖子,咬牙切齒,“月白白,你快醒過來,再不醒過來我就將你的古籍全燒了,然後再找人一刀一刀將你凌遲了。”
月白白突然低低地哭了起來,“三姐,那個程獨是個壞人,他一點都不好,他很兇,他會折磨我……”
“月白白!”程獨哭笑不得,“月白白,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放手。”
“你要將古籍都還給我。”
“好。”
“你以後不能關我,我要天天曬太陽。”
“好。”
“你以後都不能再摔我。”
“好。”
“我還要回家。”
“好。”
“騙人是小狗。”
“好。”
月白白嘰裡咕嚕地講了一串,放開了程獨,轉了身繼續又睡著了,程獨無奈失笑。這個東西一折騰起來還真要人命,明明這一刻腦子不清醒。
程獨走的時候又試探了下她的溫度已經恢復正常,他搖了搖頭出門去了,此時天際泛白已是凌晨了,他索性不睡了,去書房又看了些書,又讓人打點了些禮物備了馬車,天一亮,那傢伙就應該醒了,到時候就送她回去。
只是月白白醒來之後只覺得自己睡了一覺,其它的她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什麼糊話她都不記得。幸好,程獨也沒有認為她可以聰明到利用自己生病獲得了這麼多權益。
馬車穩穩地駛著,豪華的車廂裡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放這著些點心和一壺茶,月白白的氣色似乎很好,紅光滿面的,臉上露著傻傻的笑容,見到坐在對面的程獨似乎臉色有點臭。月白白偷偷地倒了杯茶本來想喝,見程獨盯著自己,她殷勤地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