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忙對著月白白說謝謝,還雙手合十拜了天好幾次。
次日,月白白又準備了一大堆嘰裡咕嚕,物件仍是小英,問的問題,依然是,“你看得見我麼?”
這日晚上小英被程獨叫去,“她最近可有什麼動作。”
小英低頭老老實實回答,“少夫人最近沒有鬧,只是喜歡折磨小英。”
“這麼個折磨法?”程獨不經意地問了句。
“少夫人每天從早上就叫我進去,嘰嘰咕咕講一大堆我聽不懂的東西,然後就問我能不能看到她,我說不能,她就繼續講……”
“哦?那你明天跟她說,你看不到她,然後她做什麼,你都當作看不到就行了。”
“是,少爺。”小英唯唯諾諾地答應,出了門才猛拍著自己的腦袋,這不就行了麼。
“你看得到我麼?”翌日早晨,月白白在嘰裡咕嚕之後又問小英。
小英下意識地回答,“看得見。”
“現在呢。”
“看不見了,看不見了,少夫人,您怎麼不見了?”小英還驚慌地叫了幾聲。
月白白突然就興奮地跳了起來,屏著呼吸,一臉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兒,表情甚是豐富。小英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還故意裝作找月白白的樣子。等她再轉過來的時候,就見到月白白貓著身子輕輕地一步一步踏出門去,她有些著急,若是沒有看好人,她可就會受到重罰,可是少爺不是讓她裝作什麼都沒有見到麼。
月白白溜出了房門,看了看周圍,很清淨,幾乎沒有什麼人,她很興奮地對自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心中暗爽,月白白真是聰明啊,這麼久了,居然還能想起來隱身術的咒語。可能心裡還存在著幾分恐懼感,她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而是貼著旁邊的偏僻角落走的,走著的時候還不由感嘆著,程府真是奢侈啊。
她看到人的時候還會下意識地躲躲,後來看似乎沒有人看她,她也就放鬆起來,自我暗示,根本就沒有人看到我呢,於是她開始大搖大擺起來,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扯住她的衣服,她大嚇了一跳,轉身就沒有看到人。
她揮舞了幾下,手也開始被桎梏住,可是明明看不到形體,卻有股無形的力量扯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她嚇得臉色發白,結結巴巴道,“鬼,鬼……啊,鬼啊……”她朝著不遠處的一個人。
對面的那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月白白已經被那股無形的力量抓著往房間裡拖了,月白白嚇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到了房間裡的時候,小英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去找程獨了,月白白哭著道,“放開我,我要回家……”瞬間滿臉都是淚水,“鬼大爺,您放了吧……嗚嗚嗚……”
月白白一味地哭,哭得是什麼都忘記了,後來她突然看到她的頭頂上多了一個陰影,抬起頭來,看到居然是程獨,她擦了淚水,有些結結巴巴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寵物是說能逃就能逃的嗎?”聲音冰冷,程獨看著她臉上的淚水不為所動,只是問了個最現實的問題。
“你能看得見我?”月白白繼續抽泣著,淚水倒沒有再湧出來。
“自己滾鏡子那裡看看。”程獨見她哭得這樣,說不出什麼感覺。
月白白瞥了一眼鏡子,眼睛紅紅的像只小白兔,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她突然看清了一個事實,自己真正存在著,不,是自己根本沒有被隱去。
月白白突然覺得自己很狼狽,她不由朝程獨吼道,“你壞事幹太多了,府裡不乾不淨的,有鬼……”
程獨悶悶地說了兩個字,“白痴。”在桌子上甩了一本書,然後意料地看到月白白的眼睛瞪了起來,“你偷了我的書?還學了?,”
“這是嫁妝。”
月白白還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