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青澀,還有……說不出的誘惑,“白白……是這樣嗎……”
“耶,耶……耶?”月白白覺得自己鼻翼出快噴血了。平日裡程獨就一君子形象,打扮得很有品位,嚴謹的一絲不苟,瘋狂的時候都是埋在被子裡做的。其實她從來沒有這麼完整的看過他的身體。那彈性十足的臀部原來是如此光滑,令人瘋狂……月白白趕忙捂住鼻子,臉色緋紅,點了點頭,“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快去跑吧……”
似乎還有那麼一句,對付英俊的人,就得毀滅他,否則,鼻血噴到死……
程獨赤裸地轉過身子,正面對著她,“要不你陪我去?”
這是一種無聲的挑逗,無聲的邀請。
“不用不用,你一個人就好,去吧,跑完了可以去池塘裡游泳,還可以爬樹,在樹上過夜,抱只母猴子睡覺也行,很爽的……”月白白越說越離譜了。
程獨也不理會她,欺近身子,臉幾乎快貼上她的臉,“月白白,你不覺得你自己也很過分嗎?”
“你……你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啊?”
程獨動手脫她衣服,“是你自己要我脫的,我脫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欺負你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月白白微微怔仲之後,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我明日送你個更大的娃娃,比這個漂亮上一百倍,用上更加柔軟的布料,做得更加逼真,好不好?”程獨的聲音低沉沙啞,很是溫柔,他親了親月白白的臉頰。
月白白迷茫了一下,也不再掙扎,此刻她有害羞有心動,還有原先遺留下來的惆悵。
程獨在剝月白白的衣服的時候,突然一條手帕從她的衣服裡掉了出來,手帕上有淡淡的薰香。程獨撿了起來,看了一眼,眼神冰冷了下去,“哪兒來的?”
“誒,這個是這樣子的……”月白白見他停頓了下來急忙解釋。
程獨眉頭一皺,捂住肚子。他撿起原先脫去的衣服往身上隨意一套,然後快步走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的臉上帶著虛汗回來了。還沒有說上話他又跑了出去。
來來回回個十來次,他的臉上已經發白了。
而此時月白白早已經睡著了,她心裡還是很怨念的,其實這個手帕,唉,算了,他也不一定相信。
月白白的烏鴉嘴很有效……他其實就吃了一小口。
他無奈地躺在月白白的身邊,探出手揉了揉月白白的頭髮,擦淨她唇角的口水,“月白白,真的想掐死你,這麼白痴……”
尋五與風四在某個房頂上坐著,就著二十來串的牛肉串,大口大口地喝酒。
“大哥太恐怖了。”風四道,“他的眼神在凌遲我的肉,我從頭冷到腳……”
“風四,你喜歡誰不行,沒事幹嘛招惹少夫人……”
“我哪裡喜歡她了,亂說,就是饞,還渴,懂麼?唉,尋五,你知道什麼是殘忍嗎,是男人,就打斷他三條腿;是公狗,就打斷它五條腿!我一條腿都不想廢,我現在就接下那個任務。”
“風四,何必親自參加,有很多人都可以派遣的。”
“我自己不接,明日大哥也會笑著讓我接的,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他警告過我的……走了,尋五好好保重。過了日子毒六會來接我這個位置。這些天你就先幫襯下了。”風四將酒瓶往下用力砸了,施展輕功消失在夜幕中。
尋五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因為睡得晚,月白白這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的時候程獨已經不在房中,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此時門突然被推了進來,程獨端著兩碗白粥進來了。
月白白梳洗之後,就被程獨拉著一起喝白粥,吃小花生米。
程獨一句話不說,面色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