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哼,它都沒有成型,能跟我比重要性麼?”
真是,這小女人,怎麼越來越胡攪蠻纏了呢,程獨輕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月白白,說什麼呢?”
“不準叫我月白白。”月白白繼續鼻孔朝天,憤憤不平。
“那叫你什麼?”剛才月白白與小丫的那番對話,他來時也聽到一些,月小丫倒是很是識相地走了,剩下他一個人對著月白白。不過如此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真的很滿足。
梨花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很是清冽,很是甜膩。混合著春天的暖風,吸入肺腑之中,十分愜意舒爽。月白白極盡貪婪地深呼吸幾口,然後將剛才想好的稱呼報了出來。
“白白,不,白,小白白,不……都不好聽……”講到最後,月白白自己也臉紅了,不好意思地將臉埋在他懷裡蹭啊蹭,“嗯……”
程獨淡墨的眼眸突然化成一抹化不開的溫柔,他的臉上帶上了隱隱笑意。他再冷酷,再殘忍,在她的面前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溫柔的丈夫,他輕柔地撫著她的髮絲,“白白寶貝,白白老婆,可愛的白白,嗯,滿意否?”
他的聲音低啞,輕挑,性感而蠱惑。
她頓時覺得全身發熱,連應答的聲音都沒有了。
過了良久,月白白才喚了一聲,“阿獨……相公……老爺……”
程獨心中一甜,聽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終是忍不住笑意,“白白,你怎麼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程獨寵月白白簡直是寵上了天。月白白要什麼,給什麼,索性她的要求都不高,不過向他討要零食,討要時間,若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即使是已經春天,晚上還是很冷。月白白沒有他替她暖手暖腳,定然是睡不著的,因此她要他答應,晚上的時間都是他的,他許了。天剛黑,他就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整個人兜在懷裡。
一天晚上,月白白不動聲色地往程獨的身上爬,並將臉湊過去,親了他兩口,“程獨,嗯,相公,今天外面的月亮好大哇……”
“白白寶貝,今天下雨呢,乖,不要動了,給我爬回去。”程獨的聲音一點也沒有這個稱呼而溫柔柔軟多少,反而帶了幾分命令的口氣,他抓住她兩隻往他脖子裡勾的手,然後輕輕一推,將她推回到了身旁,用雙手將她壓制好,不讓她亂動。
月白白張著眼睛鬱悶地望著頭頂上的床板,自從她懷孕後,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碰過她了,只是偶爾抱著她親兩口,雖然,雖然對那個事情,她不是很熱衷,可是……不習慣耶。
想著想著又不開心了,她將腿從他的身上拿了下來,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踢他的腿,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程獨摸了摸月白白的額頭,“不舒服?”
“嗯。”
“那裡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
程獨伸出手捂住她的左胸,“這裡?”
被撫住的地方一陣輕顫,她沒有掙扎,低應了一聲,“嗯。”
程獨苦笑,沒有進一步舉動,只是將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為什麼?”月白白開口問道。
“什麼為什麼?”程獨裝作不懂,用下巴磨蹭著她的髮絲。
月白白用力將手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然後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亂動起來,“就是那個那個,那樣那樣……”
程獨因為她的不安分,那股小小的火苗噴得一下就被牽動了起來,他的呼吸變得非常紊亂,他重新將她的手抓住,不放開,將頭埋在月白白的脖頸中,低喃道,“月白白,你故意的嗎?”
“嗯……”
“你知道不知道孕後三個月不宜行房事,嗯?”他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