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又折返而來的時候,就見到程獨與月白白單獨在一起的場面,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她便悄悄地離開了。
“我不要出去。”月白白不肯這麼被拖著出去,被鐵鏈栓著走的不是狗是什麼,所謂寵物,就是如此待遇。
“我去哪兒,你都得跟著。”程獨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他手勁兒加重,月白白不得不跟著,月白白還知道一個事實,惹了程獨,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程獨本來是個低調行事的,他邪教首領的名聲可是遠遠大於程家的大少爺,沒有人將他們聯絡在一起,與月白白的婚禮這麼隆重一次,程家想再繼續默默無聞下去也不可能了。雖然現在還沒有人認定他就是邪惡首領,夜裡來觀望的暗線卻是多了不少,現在拿著月白白這個傢伙來擋劍,應該能推掉不少的麻煩。
月白白髮現自己若是與程獨走的近一點,手稍微抬起點,寬大的袖子便能將那鐵鏈沒在裡面,外面的人看起來只以為他們手牽著手,而不是主人拉著“狗”……
第一日程獨娶了月白白,整個府邸是驚,抑或是喜,可是次日倆人雙雙不見,後來又因為紅花事件,關押事件以為兩人各走一邊,如今看來小夫妻的矛盾已經是解開,把手言歡了。
到了程獨的書房,程獨將她栓在離他不遠的凳子上,而他自己右手一壺茶,面前一本賬本,微微抿唇,臉色認真,都說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是更顯得男人味的時候,他亦是如此。月白白的另外隻手偷偷地握著那本程獨起先甩過去的古籍,上面有隱身術的咒語。她快速地抬頭看了程獨一眼,見他沒有注意自己,又低下了頭,開始翻書。找到那一段咒語開始嘰裡咕嚕地念起來,唸完之後,她輕輕地對著自己笑,不見了不見了。
程獨的頭朝這邊往了一眼,無聲無息地指了指對面,意識她往那邊看,月白白往那兒一看,嚇了一跳,只見那銅鏡中照出一個懸浮在空中的頭,頭的下方空蕩蕩一片。
“怎麼回事?”月白白大叫了一聲,然後她發現一件讓她更加害怕的事情,這本書上找不到變回來的咒語。
程獨不管她,任她在那裡聒噪,等她終於安靜下來的時候,程獨從賬本的最下面拿了張紙出來,在月白白的面前晃了晃,“這張是那咒語最後一步的。”
“給我。”月白白伸手去搶,奈何,被拴在身後的重椅上,椅不動,她夠不著。
程獨勾了勾唇,將最後一張紙撕得粉碎,任憑月白白那顆懸浮的腦袋在那不住地搖晃。
月白白現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到鏡中的那個懸浮著的頭顱,她就害怕,她最後還是決定閉上眼,這個時候有人通報刑七與風四來了。
月白白突然想,若是被其它人見到她這個樣子,估計把她當作什麼妖怪直接來一刀怎麼辦,她還在繼續害怕,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銅鏡中的她是完整的了。
“咦?”月白白奇怪,看向程獨,程獨卻不看她,對著剛進門的兩位,“有何事?”
“咦,這位就是嫂子大人?”風四突然發現坐在角落裡的月白白,臉色不怎麼好,皺著個眉頭,嘟著嘴,一臉的不滿,想生氣想發洩都硬生生地憋著,模樣尚且過得去,配程獨卻差遠了。
月白白瞪了他一眼,“不是。”
刑七反倒笑了笑,“少夫人正跟程少生氣呢,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風四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稟報大哥,你家夫人的手被鐵鏈拷著,栓在椅子上。”
“哦?”程獨若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月白白,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涼涼道,“她樂意。”
刑七正色地拍了拍風四,“四哥,我們回去吧,程少有正事要忙著呢。”
風四道,“什麼正事啊?我沒有見著。”
月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