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她恐怕得餓死在裡面。
月小丫見到了程獨之後,不由地感覺雙腿發軟,渾身打顫。有些人就是有這樣的氣魄,不語即威,那俊美而桀驁不馴的臉裝滿著霸道和強勢。小丫心生奇怪,這程少爺明明是見過的,可是這次見到卻不一樣,是哪裡不一樣又說不清楚。
對,是眼睛,就是那雙冰冷而邪魅的淡墨色眼睛。她突然地就想起了那個在大姐上將小姐推倒在地上的男人,兩人的面容逐漸迭合,渾身都哆嗦起來。
“程少爺,您找我?”
“我來找你問問你家小姐的事兒,她與誰平時走得比較近?平時都做些什麼?說說她的事兒。”程獨收斂了身上的幾分冷傲,儘量讓面部表情顯得柔和些,“想好了再回答。”
月小丫一愣,難道是程少爺發生了小姐的以前那麼點破事,不過好像他都知道了的。月小丫又偷偷抬頭看了看程獨,見他眼睛微眯起,彷彿在說,若是不說實話,後果自負,斟酌了一下月小丫回答道,“我家小姐在家排行第七,上面的六個姐姐各個優秀拔萃出類拔萃,並嫁到了好人家,而小姐從小便是樣樣不行,而且她也沒有什麼上進心,天天躲在房間裡看一些雜七八糟的書。她會白天與黑夜顛倒,在三更半夜爬起來試驗一些古老的巫術。前段時間與青梅竹馬分手,她心情不好,後來與您在大街上碰面是她閉關後的事兒了,行為上可能有些古怪,再後來,我也不知道小姐跟您……反正那天小姐將你從房間裡領了出來,後來還說自己懷了孩子,他沒有什麼朋友,只有南宮牧,他對你們……構不成威脅。”
“懷了孩子?”程獨似乎是一怔,隨即又恢復了波瀾不驚,對著月小丫道,“我派個人過去,將你小姐平時玩得東西都裝過來。”
“是。”月小丫又有些踟躕地問了個問題,“程少爺,我可以留下來照顧小姐麼?”
“可以,但是要過幾日,我到時候派人來接你。”
月小丫嘴上答應著,心中卻一片茫然,小姐成婚那天她沒有來,而剛剛進來的時候,似乎聽說小姐與程少爺發生了爭吵,這個,新婚就吵,也太那個了吧……小姐這種人雖然脾氣挺倔的,小姐,希望你沒有事,雖然很想看看你現在好不好,可是這個姑爺也不讓我見小姐你呢。
月小丫剛走,月白白就收到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她雖然不懂醫術,卻也聞得出來碗裡的是紅花,她當場愣在那裡,問給她送湯的小英道,“什麼意思?”
“少爺說讓您務必喝下,他說,他不會逼你,但是藥會一碗一碗送,反正這個孩子是保不住的。”小英臉色也有些難看,說起話來唯唯諾諾的。
月白白冷哼一聲,將湯使勁往地上砸,瓷片四濺,黑濃的湯撒了一地,她眼眸一瞪,“你把你們少爺叫來,否則我就將這裡所有的東西砸爛!”
“是,是,是,少夫人別動氣,小心肚子,”小英走的時候還關切道,“少夫人,少爺是一時衝動,您等下求求他,或許這個孩子就保住了。”
“我沒有孩子……”月白白咬牙憤怒著,一字一字從她口中蹦出,看到小英疑惑的眼神,她連解釋都不想了,抓起桌子上的茶具往地上扔,看到小英眼中的心疼,她帶上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小英走後,她開啟衣櫃,意外地發現他滿櫃子的衣服都還在,她一件一件拿出來扔到地上踩,混蛋,無恥,踩死你這個變態狂。月白白這次真的是怒了,怒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而怒。
“踩得爽高興麼?”月白白口中的變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
“不爽……”“不高興……”月白白脫口而出,程獨指了指衣櫃,“裡面還有,你可以一件一件拿出來踩,當然給你的處罰是,讓人一片一片割下你的肉。俗稱凌遲。別看刑七細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