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在他細膩的面板上印上一個紅色的印記,“混蛋。”
這個巴掌很意外,意外到程獨根本沒有躲,他眼色一沉,一把拽起她又扔到了地上,然後走出地牢,真是奇怪,他這樣的人彎腰從地牢的矮門裡鑽出來,看不出一點的不和諧,甚至還帶著某種冷冽的氣質。月白白揉著那一次又一次被作踐的臀部,神思略微有些恍惚。
看著那香噴噴的食物,見不得有多好,可對於此刻飢腸轆轆的月白白來說是美味珍饈也不為過,她怕有毒,可,七生毒的疼痛她都見識過,她還怕什麼?
在這陰森森的地牢裡還能享受到如此美食,還是令月白白愉悅的,饜足後的她又趴到了床上,有些傷神,這個程獨明明是她種出來的,他不知道自己種他花了多少心思麼?她對他挺好的吧,每天送上豐盛的飯菜,每天陪著他玩,其實她根本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呢,他是忘記了她吧,忘記了他也對她好過……想著迷迷糊糊的時候,月白白沉睡去了……
“程少,找誰?”尋五見了程少,只見程獨只拿右臉對他,被打得還未褪色的左臉沉在陰影中,他冷聲道,“去找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程少,這個很難。”
“一天時間……”後面的半句,他沒有說,找不來也沒有關係。
程獨在尋五離開之後,靜靜地想事情,可是中間有一段記憶被抽離了,眼眸逐漸疏離起來,這個女人到是不簡單,究竟是用了什麼妖術?那麼那天拽頭髮也不是平白無故,而是早有預謀,不知道她背後有誰撐著有何人。
他又找了人來打探月白白的家世。
睡夢中的月白白只感覺喉嚨發乾,腫得難受,全身也滾燙,夢魘中她見到了很多的鬼很多的遊魂,她對古籍上的什麼都信,就是不怕鬼怪,可是現在她在夢裡見得真切,醒不來,只是鬧。
程獨親自來審訊的時候就見到了這麼一個樣子,床頭擺放著兩個疊在一起的空碗,月白白則紅著臉瞪著腳踹被子,併發出連貓兒一樣的啼哭聲。程獨叫了月白白兩聲,只覺得月白白這個名字雖然簡單叫起來卻十分拗口,他招來刑七,指了指她,“她怎麼了?”
刑七看了一眼,“程少,在我們這兒睡的,容易鬼壓身,而且她受了你折磨,發燒了。”
“哦,會死麼?”
“程少,你要她死麼?”刑七反問。
“膽子大了?”
“屬下不敢。”
“先留著,等她醒了,帶她來找我,我有些事兒要問她。”
“是。”
若是平時刑七定然會潑一盆冷水上去,可是見到月白白雙頰通紅,唇色蒼白,他不知道怎麼做才對。便送了她去醫館施針,將她表面的傷口塗上了藥,約莫過了幾個時辰,月白白睜開了雙眼,又喝了小半壺的水,才覺得舒服了很多。此刻看著刑七,因為醫館裡的光線足,她見得很清楚,一張很白皙的臉,張得很是秀氣,很難想象他是刑堂裡的人,刑七的年紀應該不大,或許只有十八歲。月白白雖然恨他,可是憑著良心說,他待她不錯。她是他主人想弄死的人,而他則救了她。
“謝謝。”月白白聲音沙啞,對他說了謝謝,就那麼坐著,一動不動,她知道他還有話。
“是程少讓我救你的,他……挺關心你。”她是第一個從刑堂活著出來的人,是不是說明程獨關心她?
“他記得我了?”月白白突然有些激動,他那樣的人若是關心她,那麼他必定是記起她了。
“呃……”這個“關心”……刑七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對著月白白道,“現在能走嗎,我帶你去見程少,他說想跟你說說話。”
這個“說說話”與“審訊”可是有很多的區別的,只是刑七對著月白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