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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應和之聲迭起,遂同意試行女子參加科舉條例。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鄉試雖然是八月份舉行,但符謙和趙家樓聯合整理編纂,收錄了歷年鄉試、會試、殿試真題,由周承弋套名的《五年科舉三年模擬》是早在今年春闈之後就在準備了,好巧不巧前些日子正好在兩大書坊低調上架,雖然暫時引起的熱度不大,但往後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由於也是發出去,而後轉手又掏出平平無奇小天才寫一篇言辭辛辣的反駁文章。
兩者前後相隔兩天寄出,盡數都被趙家樓新出的《每日新聞》日刊收錄,瞬間將長安引爆。
房丞相還記得這個平平無奇小天才,出道的。
小劇場(如果這是一盤遊戲)
周承弋:陰陽怪氣我最強,臉t太子非常忙。
皇帝:指揮一怒,砍怪無數。
房丞相:軟輔硬輔我都行,輔助排行 六月中旬
我的講話完畢。在令人尷尬的沉寂中,只有周承弋的聲音透過喇叭在場中迴盪,他隨意又不失禮儀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撐著下巴,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有禮。
諸位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今天的釋出會就到此結束
草民有話要問!一坐在前列穿著富貴的太學學子猛然站起來,剋制隱忍著怒容和失望,周承弋看他眉眼間似乎有些眼熟,猜測應是哪位官員之子。
周承弋倒是明白他那怒氣所為何,但是失望?他好整以暇的示意。
這站起來的正是蔣羽生的頂頭上司戶部楚尚書之子楚添。
戶部是六部之中唯一分設了左右兩位尚書的部門,不僅是因為陸尚書貪,也有戶部所涉及的土地、戶籍、軍需、俸祿、糧餉等民生根本,如此重要的崗位,一人獨大未免可怕。
已經下獄的陸尚書曾經是戶部一把手,官職正一品,負責的是國家財政支出,而楚尚書從一品,是為把手,但負責戶籍和土地等除了錢財之外的公務。兩人雖然同在戶部,楚尚書跟吏部尚書交集反而更多一些。
也因此,戶部楚尚書一系的人並沒有被牽連。
當初太子監國徹查朝野,即便他父親也身陷囹圄之中,楚添也依舊覺得大快人心,對太子的推崇都能叫他踩四公子,由此便可見一斑。
從父親那裡得知太子竟然是這次女官參加科舉的發起人和推動者時,楚添是不信的,他覺得父親是怨恨太子手段過於凌厲才如此汙衊潑髒水。
在聽說太子要在太學宣講,楚添高興極了,頭一次天不亮就踏進了太學,找了個最前排的位置,就是為了更好的瞻仰太子的英姿。
然後便被一句嘲諷當頭暴喝。
楚添雖然隱有失望,卻還懷揣著一顆救苦救難的菩薩心,試圖將周承弋從苦海拉上岸,話語間頗有些苦口婆心,先從周禮出發,再將漢尊儒術,班昭提出三從四德女戒等,最後又拿出唐朝女官作比,道她們奉承權貴、□□宮闈、弄權專橫等而來貸款不該女官必定都是此等人,所以不該開設女官。
他恨聲道,殿下,此事荒唐至極,不合規矩祖制,豈非倒行逆施!還望殿下三思!
一番話可謂是引經據典,聲聲都沒落在地上,引起一片叫好聲。
周承弋聽到中途就有些想笑,但覺得這麼不禮貌便憋了回去,等他說完全場叫好完,才開口問道,你方才所說規矩祖制皆是出於何處?
自是周興禮樂,而漢尊儒術也。楚添傲然回答。
千年有餘的周朝和漢朝啊可那跟我蕭朝有何干系?
周承弋勾著嘴角,手指在眼前輕撥兩下,不急不緩的語調突然一變,氣勢迫人的逼來,今日坐堂之上的是我蕭朝的天子,汝安敢用前朝規矩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