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敢給出任何反應,只能安靜地調整呼吸。
約莫半個小時的功夫,周小茜似乎太疲憊了,她本打算誘惑趙琰,可無奈睏意上頭,終於還是昏昏睡去。
次日,趙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身去。
周小茜背對著他,而他的右手摟著周小茜,掌心掛在對方的胸前。
關鍵是,男人早上特殊的身體反應,讓他對準了目標。
二者之間,只隔著幾片布。
趙琰深知,這情況太尷尬了,唯有悄悄把手收回來,挪動身體,從床上下來。
可他並不知道,其實周小茜早就醒來。
她睜著眼,看著那隻罪惡的手,從自己的胸前挪開。
羞紅的臉上,掛著失落。
“唔……”
周小茜這時,才故作睡醒的樣子。
伸了個懶腰,轉過身來。
“這麼早就醒啦?”周小茜笑了笑道。
“是我吵醒你了?”趙琰問道。
周小茜搖搖頭。
“沒有,我……”
周小茜想說些什麼,可門外卻傳來爭吵的聲音。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先出去看看。”
趙琰撂下一句話,轉身往外走去。
周小茜也連忙起來,換好衣服才跟出去。
周小茜來到院子的時候,發現趙琰正站在馬桂蘭跟前。
他的臉色陰沉,很是憤怒。
“小琰,怎麼啦?”
周小茜上前,好奇問道。
這院子裡的人可不少,左鄰右舍全都圍過來了。
而趙琰跟前也站著十幾人,為首一人單手叉腰,一手指著趙琰幾人,罵罵咧咧。
“鍾安邦的媳婦,跑來找茬!”
趙琰玩味一笑。
“我找茬?”
“我為什麼找茬,那還不是你們這幫良心被狗吃的傢伙,做得不對!”
“我家老鍾開個礦區,給你們找活幹,讓你們這幫窮光蛋不至於餓死。”
“可你們竟然舉報他,還指責他這不好,那不好!”
“你們問問自己,如果不是我們家老鍾,你們有飯吃嗎?他是村長,是這條村的天,你們這樣做,就不想想後果?”
這潑婦倒是有些文化,只不過她的想法,跟鍾安邦如出一轍。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瞧你這話說的!”
“要不是鍾安邦騙我們,說工資有多高,福利有多好,讓我們籤什麼合同。”
“我們會跑去礦場裡當奴隸嗎?”
馬桂蘭怒聲道:“而且,事實跟合同上的根本不一樣,工資還經常不發。”
“關鍵是,礦場裡死了人,出了事故,你們還推卸責任!”
馬桂蘭的聲討落下,趙琰附和一句。
“嫂嫂說得沒錯!”
“而且你別以為鍾安邦是村長,就真的是這片土地的天。”
“他的權力是村民賦予的,如果村民願意,隨時可以撤了,換一個村長!”
趙琰這番話落下,在場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對啊,憑什麼他們家是村長啊,憑什麼一直都是他們家!”
“我記得,鍾安邦他老頭原來是村長,後來就把位置給了他,他們真當自己是世襲制的呢!”
“說那麼多幹嘛,總而言之,現在鎮上的幾個領導都被抓起來,我們要求重新選個村長出來。”
“對,重新選個村長,選一個對我們村子有好處的村長!”
“……”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