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麻利地說:&ldo;哦,知道了。&rdo;在聽筒裡傳來一陣叫喊與紛亂的腳步聲後,蔣伯宇聽到了清脆的一聲&ldo;餵?&rdo;
&ldo;哦,我,我是上次你在操場上遇到的那個同學。&rdo;蔣伯宇有些緊張,話也有些哆嗦,但他滿以為何繼紅應該記得他的,畢竟她扶起過他,給他上過藥嘛!
&ldo;同學?什麼時候啊?你有什麼事兒嗎?&rdo;電話那頭一連三個疑問一古腦兒地拋給了蔣伯宇。口氣也不鹹不淡顯然不夠熱情。
&ldo;哦,就是昨天,我摔倒了你扶我起來,又幫我上藥的,謝謝你啊。&rdo;蔣伯宇聲音發緊,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拔錯號了。
但聽筒裡傳出來一陣輕輕的笑聲。&ldo;知道了,別客氣,你去打了破傷風疫苗嗎?&rdo;看來的確是何繼紅本人無疑了。
&ldo;去打了,醫生說沒事兒!&rdo;為了不辜負何繼紅的這份關心,蔣伯宇只能撒了個謊。破傷風疫苗要八十多塊錢,他哪裡捨得花這個錢啊。
&ldo;那就好,我掛了。以後小心些!&rdo;口氣又恢復到了不鹹不淡。
&ldo;哦,請問你叫什麼名字?&rdo;蔣伯宇急了,幾乎是喊了出來。他是知道她的名字的,但如果對方主動說出來那意義就大不一樣了。
但那邊的電話咣當一聲掛掉了。
蔣伯宇的心往下一沉。剛開始的那股子興奮勁兒一下全沒了。
出師不利。蔣伯宇暗自在心裡嘀咕著。
下午,蔣伯宇不顧還在疼著的腿和手,和申偉他們一幫人去操場上踢球。去之前他穿上了那件雪白的&ldo;阿迪達斯&rdo;。
蔣伯宇以前都踢後腰位置,這次他堅持要踢前鋒。他在滿球場瘋跑。為每一個進球大聲狂呼。紅著眼鏟球,衝撞,翻滾。他手上還包著昨天早晨何繼紅為他包紮的繃帶,白色的繃帶和那件雪白的上衣早已變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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