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分享、採訪活動的邀請。一個休息日,韋嘉易和趙競鬼混到下午,才貼在沙發上,嚴肅地商量該去哪個。
趙競的公司與監管機構達成和解協議,生活回到了從前的步調。看著韋嘉易的邀請列表,趙競分析了一會兒,突然生硬地發言,說體諒韋嘉易很忙,決定一個人承擔新房的裝修工作。
韋嘉易聽完,當即覺得不對勁。
他們的新家在雪湖區另一邊,比現在的家離趙競父母家近一些。由知名建築商打造,交付時已是硬裝結束的狀態。軟裝也是兩人一起選好了,由一位他很喜歡的設計師出了圖,連傢俱都定完了。
韋嘉易找不到任何趙競加入新家裝修工作的必要。趙競還能去幹什麼,砌牆嗎,還是打螺絲?
趙競不提也就罷了,韋嘉易或許本就沒什麼時間去看,一說立刻讓他感到疑點重重。他委婉地旁敲側擊:“不要一個人承擔啊,那太累了,我也可以幫忙的。”
“你別管。”趙競強勢得很,抬手固定住韋嘉易的下巴和臉頰,不允許他再深入探討這個問題。
後來有時韋嘉易會碰到趙競從新房回來,還注意觀察,沒在他身上找到什麼油漆和粉塵的痕跡,只看到亮晶晶的眼睛和微微滿意的神情。次數多了,便不再往心裡去。猜測趙競真是去監工的。
同居這麼久,韋嘉易早已懂了,趙總可能是去讓傢俱擺放到每一個他劃定的位置,偏一寸也要挪正,就像他辦公桌上那幾個被擺得過於整齊的韋嘉易閉眼照片的相框。
韋嘉易感覺那幾張都一樣,一眼就看得出是連拍,只有趙競聲稱它們不一樣,難以取捨都印了。
終於到六月,韋嘉易的生日也要到了。他先帶著趙競和朋友一起吃了兩頓飯,趙競表現得相當得體。又去趙競家過了一次,收到禮物,也切了蛋糕。
生日當天有個工作,下午四點準時結束,工作室的人給他準備了驚喜,趙競來接他,趕上了生日歌,還陪他吃了幾口。韋嘉易發現自己今年的蛋糕,趙競一個都沒落下。
到車裡只剩兩個人,趙競問他吹蠟燭許了什麼願望。
今年是最好的一年,韋嘉易告訴趙競,閉眼一片空白,一個願望都沒許出來。現在有點後悔:“早知道許個家宅平安家人健康。”
“偷偷許願還不如直接告訴我。”趙競開車,張揚地表達看法,像一位無比自信的韋嘉易願望實現家。
六月的晴天,雪湖是藍色,在溫柔的陽光下泛著波光。他們沿著環湖路往前,經過了酒店公寓沒停,韋嘉易反應過來,問趙競:“我們回新家嗎?”
趙競“嗯”了一聲,韋嘉易忍不住詢問:“你的裝修工作完成啦?”
“說了別問。”趙競用力地抓了一下韋嘉易的手,還沒什麼威懾力地瞪了韋嘉易一眼。
靠近新家,閘門移開,順車道行駛一小會兒,到了家門口。定下新房後,韋嘉易在趙競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