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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一些有關於神啟和混元神典的事罷了,還談了治病的事,”封燃晝話鋒一轉:“這個時間,你怎麼會在沈宗主和懸遊道人那?”
謝挽幽自然而然道:“我大師兄今天回來了,他要見師尊,我和師姐就陪他一起來了,你通訊來得挺巧,我剛好被懸遊大師抓著,想溜都溜不走。”
“你大師兄?”封燃晝終於想起還有這號人,他失憶的時候,謝挽幽那個大師兄還給他使了幾個絆子。
封燃晝忽然有點不太痛快,面無表情道:“他外出這麼久,居然還活著?”
謝挽幽:“?”
無緣無故的,他嘴怎麼忽然這麼毒?
大師兄哪裡惹到他魔尊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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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接封燃晝的話。
緘默片刻後, 謝挽幽試探地問:“我大師兄之前得罪你了嗎?”
如果大師兄哪裡得罪了封燃晝,那她以後就得儘量避免這兩人見面的情況出現了。
然而那邊封燃晝隔了好半天,卻只是沉沉地說道:“沒有。”
謝挽幽那個大師兄回來就回來了,關他什麼事?
謝挽幽:“……”
這個語氣明顯就是有吧。
謝挽幽其實還想追問, 但封燃晝自己都否認了, 再問下去, 他估計就要氣急敗壞了,謝挽幽便暫時壓下了疑慮,轉而問起了別的事:“對了,你怎麼會突然找我?”
“還不是因為某個哭包。”封燃晝抬起眼,看向低頭耷腦地蹲坐在桌上的幼崽,不由感到了幾分頭疼:“本來睡得好好, 忽然哭了,也不願意告訴我是什麼原因。”
他正說著, 看到對面的幼崽淚汪汪地打了個嗝,然後用爪子抱起尾巴, 把眼淚胡亂擦在了尾巴毛上。
封燃晝完全沒想到它的尾巴還有這種用處, 忍不住眯起眼:“……總之, 你快點哄它,我哄不好。”
謝挽幽一聽崽崽哭了,馬上急了:“寶寶怎麼了?是不是想孃親了,還是哪裡疼?”
封燃晝把通訊符塞到謝灼星懷裡, 謝灼星就用兩隻爪爪抱住了通訊符,小小聲地對謝挽幽說:“小白剛剛夢到孃親摸小白的頭了,孃親還親了小白的臉, 可小白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孃親, 才會……突然很傷心,小白沒事的,沒有哪裡疼哦。”
雖然崽崽說的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謝挽幽馬上就明白過來,它為什麼會突然這麼難過。
正是因為夢境太美好,醒來發現一切都只是一場夢,才會顯得夢醒後的現實充滿了落差,讓人沒法接受。
謝挽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那股子心疼,勉強用輕鬆地語氣說道:“小白不哭哦,孃親已經在碧霄丹宗設下傳送陣法了,再過兩天,等傳送陣法徹底落成,小白就能見到真的孃親了,很快的!”
謝挽幽也想早點見到小白,可長效傳送陣法不僅造價高,製作複雜,對於設下陣法的地點也有較高的要求,不僅所在地的靈氣要充沛,可以支撐法陣執行的消耗,還要選在無人路過的隱秘地點,減少法陣發動時的干擾因素。
符合這些條件的地點不多,需要花費時間去考察,謝挽幽因此耗費了不少時間,直到昨天才把設下法陣的地點確定在了後山。
新設的長效傳送陣法無法立即使用,大致要三天時間與碧霄丹宗的靈力場徹底融合,如此方能確保傳送過程的安全性和穩定性。
謝挽幽耐心地跟謝灼星解釋其中的原因,謝灼星一邊抱著通訊符聽孃親的聲音,一邊默默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