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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瘋狂暗示:“如果有些人願意再脫一件,我就不會失望了。”
封燃晝不為所動,哂笑道:“真該把你剛剛的話錄下來,給你三個師尊每人發一份。”
“……?”
謝挽幽承認,這招真的十分歹毒,至少她聽完後,整個人直接萎了,只好拿出心經來抄,藉此掩飾自己的心虛。
封燃晝掃了一眼她的心經:“這就是懲罰?”
謝挽幽寫幾個字,就瞄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對啊,得抄十遍,還要寫檢討。”
“抄書不過是浪費你的時間罷了,”封燃晝語氣平平:“畢竟對你來說,就算你這次知道錯了,也不妨礙你下次還敢。”
謝挽幽沉默了一下:“……那你還挺了解我的。”
封燃晝難得好心地表示可以幫助她脫離苦海:“有個法術可以幫你抄書,要不要學?”
居然還有這種法術?謝挽幽有些震驚,但還是拒絕了:“算了,我還是自己抄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本來就是因為騙了人才被罰抄心經的,總不能在這件事上再弄虛作假。
“隨你。”封燃晝已經習慣了她莫名其妙的倔強,魚一樣滑入水中,留她一個人抄寫,自己去湖裡游泳了。
等他游完幾圈,謝挽幽已經抄好了十遍心經,開始寫檢討了。
封燃晝看她抓耳撓腮的模樣,很好奇她寫了什麼內容,就讓畫面湊近了一些。
一看之下,封燃晝就無語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過不可饒恕,所以我將用餘生來懺悔……’這都什麼跟什麼?”
謝挽幽筆尖不停,頭也不抬道:“檢討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之前是跑去殺人放火了。”封燃晝好笑道:“你是怎麼做到真誠中帶著一絲敷衍的?”
謝挽幽暫時不想理他,埋頭苦寫了片刻,終於大功告成,美滋滋展示給封燃晝看:“你覺得我這樣寫怎樣?”
封燃晝沒什麼好評價的,通篇看了一遍後,委婉道:“……祝你明天好運吧。”
寫完檢討,今天的事情便差不多結束了,謝挽幽把檢討書和抄好的心經收好,然後抱起小白,將它放在了枕邊,自己也躺了上去。
謝挽幽給自己蓋好被子,再把壓在身後的長發攏到了身前,放鬆地躺平了,這才開口對封燃晝說:“今天其實還發生了另一件事,我覺得不太對勁。”
她說這話事 語氣嚴肅了許多,不由讓封燃晝忍不住側目:“說說看。”
謝挽幽丟擲一個問題:“封燃晝,你覺得像渡玄劍尊這種劍道天才,會生出心魔嗎?”
封燃晝微微蹙眉:“他?他這種人道心澄澈,心無雜念,不為外物所動,心魔誕生的前提是心中有惡,可他有麼?”
謝挽幽也頗為納悶,幽幽地嘆出一口氣。
封燃晝:“你說的另一件事,難道與心魔有關?”
謝挽幽將發生的事大致同他說了一遍,從她瞥見那個一閃而逝的衣角,到發現異常破門而入,那時的渡玄劍尊已經昏迷不醒,她並不確定渡玄劍尊心魔發作是否與那人有關,只覺得有一些奇怪。
謝挽幽提出了幾個問題:“我踩著雪走路的聲音其實很大,他若不是做賊心虛,為何不停下跟我打個招呼,反而跑得這麼快?”
封燃晝明白了:“你是懷疑那個人趁四下無人,暗中動了什麼手腳,加速催發了容渡的心魔?”
“是這個意思,”謝挽幽翻了個身,百思不得其解:“不過,誰有這個本事對渡玄劍尊下手?玄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