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如果只能從這三卷裡偷一卷,那麼謝挽幽選的必定是 人間風雨
與行為反常的幼崽對視了片刻, 謝挽幽坐到床沿,有些擔憂地詢問縮在虎毛底下的小白:“小白,你怎麼了?是孃親嚇到你了嗎?”
“沒有,”謝灼星連忙把小腦袋搖成撥浪鼓, 而後目光遊移, 支支吾吾道:“就是……小白現在有些不方便跟孃親抱抱。”
“為什麼不能抱抱?”謝挽幽摸不著頭腦, 恨不得馬上把小貓咪抱起來一探究竟:“難道小白受傷了?”
謝灼星還是搖頭,眼神也變得有些閃爍。
謝挽幽還從沒見過小白這幅不自信的萎靡模樣,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轉頭去問淡然自若的封燃晝,拍拍他的大虎爪:“到底怎麼了?”
封燃晝甩了甩尾巴,說得輕描淡寫:“沒什麼, 不過是背上的毛禿了一塊,不好意思見人罷了。”
“哦, 原來只是禿了啊,”謝挽幽鬆了一口氣, 隨即意識到不對, 震驚道:“什麼!小白怎麼會突然……禿了?”
謝灼星哪裡聽得了這話, 立即慌慌張張地為自己辯駁:“沒有禿……小白沒有禿!就是少了一點毛而已,很快就能長出來的!”
封燃晝嗤笑:“少了一點毛?你確定只有一點?”
謝灼星反覆被封燃晝拆穿偽裝,整隻幼崽都要氣死了,扭過身就用後腿連環蹬他的肚皮。
這點小攻擊簡直如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封燃晝不在意地抬起前爪,按在謝灼星的小貓臉上,而後伸直前爪, 輕而易舉就把氣鼓鼓的幼崽平移著推遠。
孩子已經夠傷心了,謝挽幽不好當著孩子的面笑出來, 把快樂建立在孩子的痛苦之上,只好忍著笑,故作擔憂地朝謝灼星伸出手:“我們小白怎麼會少了一點毛呢?快讓孃親看看,孃親親一下就能長回來了!”
謝灼星信以為真,立即恢復了精氣神,不再遮遮掩掩,信任地邁著貓步從封燃晝身後走出來,豎著尾巴滿眼期待:“真的嗎?”
謝挽幽把小傢伙從床上抱起來,大力親了幾下他的貓貓頭,口中邪惡道:“當然是假的!眾所周知,口水是沒有生髮功能的哦~”
謝灼星:“……”
他垂著小短腿,眼神裡寫滿了被騙的不可置信。
“小白是笨蛋小貓!”謝挽幽終於忍不住唇角上揚,用自己的臉蛋用力蹭了蹭他身上的毛毛,而後用手心託著他四隻小爪爪,將他抱在了臂彎裡,自己則在床邊坐下,察看起幼崽背後據說禿掉的地方。
小白繼承了封燃晝的長毛基因,也是隻長毛小老虎,身上的毛蓬鬆濃密,摸上去手感極佳,謝挽幽像往常一樣先給小白順了順毛,剛順了!”
封燃晝見謝挽幽三言兩語哄好了幼崽,用虎頭拱了拱謝挽幽的後背,抖抖耳尖,為自己正名:“我們本就是火系,按理來說,那點岩漿溫度應當是傷不著小白的……但掉毛的事,我也沒想到。”
謝挽幽瞥他一眼:“你也沾到火焱獸的涎液了?”
封燃晝頷首。
謝挽幽將大老虎從上到下摸了一遍,納悶道:“那你為什麼沒掉毛?”
封燃晝用後腿蹬開她亂摸的手,沉聲道:“大概是因為小白的毛質量不好吧。”
謝灼星:“?”
謝挽幽連忙給氣到炸毛的謝灼星順了順毛:“怎麼說話的,不氣不氣,小白的毛質量最好了!我們不理他,明天孃親就給小白做生毛液,包管小白的毛長得更好!”
謝灼星這才哼哼唧唧作罷。
謝挽幽抱著小貓咪擼了一會兒,就感到了一股濃重的睏意襲來。
她在神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