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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知中的抓馬情節,對封燃晝來說,似乎是一種……情趣?
救命啊,封燃晝是真的被渺月寫的三流小潢文帶壞了吧!
謝挽幽還是有點羞恥心的,頑強地抵抗了幾分鐘,並試圖爬溫泉邊緣逃離,可惜都被封燃晝抓了回來,扯下的腰帶最後捆在了她的手腕上。
謝挽幽羞憤欲死:“我是正經人,我不玩這個!”
封燃晝慢悠悠地反問她:“你真的是正經人嗎?正經人會跟師伯做這種事嗎?”
“……”謝挽幽說不出話來,默默低下頭,用被捆住的雙手捂住了通紅的臉。
打不過,完全打不過。
封燃晝在她身後低笑,笑得謝挽幽更覺恥辱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
封燃晝還說她吸小白的樣子很變態,他就沒覺得他自己也日漸變態了嗎?
……
水聲晃盪,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欲睡的謝挽幽才被封燃晝抱出了溫泉,此時天色已經黑了。
謝挽幽原本還惦記著去找渡玄劍尊解釋,被封燃晝這麼折騰了一通,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躺進被褥裡掙扎了幾秒鐘,意識就開始渙散了。
徹底陷入沉睡之前,謝挽幽還不忘拽住封燃晝:“不準去找渡玄劍尊……”
封燃晝哄著她:“嗯,不找他。”
謝挽幽迷迷糊糊道:“小白……”
封燃晝似是嘆了口氣,掌心撫過她的額頭:“我去把小白帶過來,好不好?”
謝挽幽這才放心,窩在被子裡,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封燃晝注視了她一會兒,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起身出了門。
就在他關上門的一瞬間,一道凌厲的劍光突然襲來。
封燃晝彷彿對這道攻擊早有預料,彈出一道靈光,以巧力化解了這道寒意逼人的劍光。
封燃晝沒有在謝挽幽的房間外久留,縱身掠了出去,來人緊跟其後,須臾之間,數道雪白的劍光就朝他後背劈來。
封燃晝不由一笑。
人是自己送上門的,他可沒有主動去找,這總不算失約了吧。
他操縱羽翼,靈巧地旋身,迅速避開了數道劍光,而後落在了懸崖上。
容渡幾乎是緊跟著他的腳步落在了懸崖的另一端,他面色冰冷至極,早已沒了白日裡的剋制忍耐,竟是罕見的失控。
容渡劍指封燃晝,幾乎是咬牙道:“她是你師侄!你竟真的敢——”
封燃晝回身看他,從容地斂起了背後的羽翼,此時雨過天晴,烏雲逐漸挪動,一輪皎潔的明月悄然出現,潔白的月光灑落在封燃晝和容渡的身上,彷彿為他們鍍上了一層冰冷的霜。
“那又如何?”封燃晝淡淡道:“這種事,修真界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況且,我說過了,她已經不算我的師侄。”
容渡眉頭緊蹙,恨聲道:“你怎能說出這樣罔顧人倫的話!謝挽幽的魂燈還在宗祠裡,她究竟算不算你的師侄,你自己心裡清楚!”
容渡很少說這種重話,今天實在是被刺激狠了。
有關於謝挽幽和封燃晝之間的關係,他心中其實早就隱隱有猜測,可他不願去信。
從前封燃晝還在玄滄劍宗裡的時候,向來不近女色,外出歷練時,也不是沒有女妖和女修引誘過他,可從未有人能近他的身。
五師兄無情冷酷,根本不是那種會沉溺於男歡女愛之人,而謝挽幽……他的小徒弟雖早年行事荒誕不經,做過許多荒唐事,但容渡並不覺得,光憑謝挽幽的那些小手段,就能引誘到封燃晝。
……可這般不可能的事,竟然真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