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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晝本來只是下意識一舔,沒想到謝挽幽的肌膚那麼嬌嫩,竟然紅了一大片。
他目光微閃,又重新坐端正了:“若是強行突圍,我以墮魔之身,確實無法突破師尊留下的結界,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玄滄劍宗的人主動開啟結界,放我進去。”
謝挽幽:“所以你才會讓自己‘復活’,只有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其他師伯的信任,從而正大光明地進入玄滄劍宗?”
“正是,”封燃晝淡淡道:“至於怎麼出去,既然我恢復了五弟子的身份,自然也能恢復自由出入玄滄劍宗的權利。”
“……”謝挽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默默對他比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封燃晝瞥了她一眼,湊過來,舔了舔她的手背。
謝挽幽雪白的手背,肉眼可見的迅速紅了一片。
封燃晝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一副很不理解的模樣:“你的面板為何會這麼嫩?”
謝挽幽氣死了,嗖的一下縮回手,順便拉起披風,把自己渾身都包裹住,幽怨道:“沒有長成皮糙肉厚的模樣,降低了你在這方面的體驗,真是不好意思呢。”
封燃晝輕而易舉就把裹成一團繭的謝挽幽推倒了,將她按在爪下,居高臨下地低頭在她脖頸處嗅了嗅,沉聲道:“伶牙俐齒。”
原本睡得正香的謝灼星從謝挽幽懷裡滾出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就看到被大白虎按在爪下的孃親,頓時急了,飛過去用爪爪努力推那隻碩大的虎頭:“壞蛋狐狸叔叔,不許吃孃親!”
封燃晝紋絲不動,鬆開了爪下的謝挽幽:“我們只是在玩。”
謝灼星原本還不信,直到看到“弱小無助”的謝挽幽握著封燃晝的黑爪墊虎爪摸了又摸,不像害怕狐狸叔叔的樣子,這才勉強相信,飛到了封燃晝的頭上趴好,很快又再次昏昏欲睡。
對幼崽來說,父親身上的力量也能一定程度地滋養它的身體,這種令它十分舒適,表現在謝灼星身上,就是讓它忍不住想睡覺。
封燃晝沒管它,語氣正經了一些,與謝挽幽商談起了對付向君澤的細節。
向君澤如今還在思過崖反省,明天晚上才能出來,謝挽幽打算抓住這個機會,給向君澤設一個局。
而要想做局,她需要一個關鍵的道具。
封燃晝今天把她要的道具帶來了。
封燃晝已經重新化作人形,將頭上的幼崽抱在了懷裡,謝挽幽盤腿坐在他對面,跟他一起看向地上那隻流光溢彩的水鏡山海盆:“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法寶?”
封燃晝摸了摸幼崽耷拉著的小耳朵,隨意道:“是我前年煉製的法器,盆內自有一方天地,能按照主人的意願,隨意製造出任何幻境。”
謝挽幽摸了摸下巴:“類似於納戒的原理嗎,透過煉器的手段,就能製造出一個新的空間,是不是太過逆天了?”
“天階煉器師的正常操作而已。”封燃晝倒是沒覺得這有什麼:“你師尊還煉製出了起死回生丹,豈不是更逆天?”
謝挽幽一想,也覺得他說的對,修真世界,本就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這個水鏡山海盆要怎麼用?”
封燃晝:“你想象一個場景,然後告訴我。”
謝挽幽思索一下,躍躍欲試道:“那就先造一個魔宮看看。”
封燃晝伸手在水鏡山海盆上方揮過,原本白茫茫的盆內景色一變,轉換成了魔宮上空的俯視視角。
謝挽幽讚歎道:“不錯,跟魔宮幾乎一模一樣。”
封燃晝拉近了視角,轉為了魔宮內部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