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又是驚恐又是無助,他死死抓住五條悟的手,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不管了,反正我今天露面了,一會我就回東京,剩下的交給你了。」
五條悟難得看到瑛紀這麼狼狽的樣子,沒忍住,又哈哈笑起來。
瑛紀怒目瞪五條悟,五條悟笑完了就大包大攬地說:「行,交給我吧,明天讓化身玉藻前出面,哪怕咒靈一直面癱放冷氣,大家也會理解的。」
瑛紀心累得不想說話,連夜逃離了京都這個可怕的、充滿粉紅陷阱的地方,坐夜班大巴車回到了東京。
啊,還是東京好,東京安全。
第二天是週六,社畜的美好休假時間,不少以京都為活動據點的咒術師吃了早飯,都溜達到京都校來圍觀東京和京都交流賽了。
上午是個人賽,京都校留個學生,東京校五個學生,去掉家入硝子,六對四,京都校註定有一場內鬥。
禪院直哉昨晚喝得七葷八素,好在咒術師有咒力幫忙消除酒精影響,他大清早醒來後人沒事,只是他發現堂兄禪院瑛紀好像哪裡不太對。
【禪院瑛紀】見到他時不僅沒有任何表情,更沒任何表示,彷彿沒看到他一樣,一雙幽冷的眼眸只是定定地看著夏油傑,不知道在想什麼。
禪院直哉順著【禪院瑛紀】的目光看了一眼在場邊做熱身準備的夏油傑,表情有些不忿:「哦,這個普通人出身的特級,瑛紀,你也很在意他嗎?」
【禪院瑛紀】沒搭理他。
禪院直哉也不在意,他又問【禪院瑛紀】:「昨晚沒中招吧?」
【禪院瑛紀】依舊沒搭理他。
禪院直哉覺得奇怪,他看向瑛紀,正要說什麼,五條悟從場邊溜達過來,他笑眯眯地對禪院直哉招手:「你過來一趟。」
禪院直哉皺眉,但還是過去了:「你幹嘛做這幅怪樣子?」
五條悟拿出手機給禪院直哉看昨晚的酒會:「太丟人了吧?直哉,你的酒量這麼爛的嗎?」
禪院直哉的眼睛差點瞪脫離窗,他恨不得上手去搶五條悟的手機:「你居然偷拍?!」
五條悟壞心眼地說:「昨晚瑛紀被嚇到了,你可千萬別說昨晚的事,當然,看了這個,我想你也不樂意提吧?」
禪院直哉怔了怔,他扭頭看了一眼渾身氣息冷厲、彷彿下一秒就會拔刀砍人的【禪院瑛紀】,自以為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我覺得瑛紀的感覺怪怪的,他生氣了?」
五條悟連連點頭。
禪院直哉又發出了靈魂質問:「那瑛紀為什麼要去看夏油傑?」
因為化身玉藻前的主人是夏油傑嘛。
五條悟當然不會說出真相,他只是哈哈笑:「因為你被傑揍了一頓吧。」
禪院直哉臉色有點難看:「我會贏的!」
五條悟擺擺手:「你先跟著瑛紀吧,要是總監部再亂來,我估摸著瑛紀要直接動手了。」
禪院直哉先是反駁五條悟:「瑛紀脾氣不錯,他不會遷怒別人。」
頓了頓,他又仔細感知和觀察了一下【禪院瑛紀】,猶豫著說:「不過今天好像是例外。」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禪院直哉出面幫【禪院瑛紀】打發了幾個想要交流的總監部高層。
五條悟看到這一幕,心裡鬆了口氣。
他低頭看了看手機,臉色有些嚴肅,東京那邊要開始了。
與此同時,東京,秋葉原。
坂口安吾難得換了一身較為休閒的穿著,心情不錯地看著四周。
此刻他站在一家秋葉原的玩偶店內,店鋪內的貨架上放滿了各種毛茸茸,看起來不僅解壓,也能讓人心情舒爽。
最近認識的、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