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總監部會更加忌憚禪院和五條兩家, 任何一個和五條悟、禪院瑛紀交好的人都可能被總監部制裁, 如此一來, 沒人敢再和五條悟、禪院瑛紀交朋友,他們倆會被整個咒術師群體變向孤立的。
再說了,經此一事,夜蛾正道也只能跟著瑛紀和五條悟一條道走黑,白瞎了夜蛾正道在總監部這麼多年的積累和經營。
尾崎紅葉和蘭堂推演了好幾遍,都覺得這麼做是最糟糕的選擇。
好在他們想起一件事,禪院瑛紀是異能力者,是0咒力,他即便在委託書上簽字了,可是隻要不留下咒力,就不會被咒術師承認。
那麼只要讓瑛紀和夜蛾正道成為敵人,事情反而好解決了。
蘭堂將自己和尾崎紅葉的謀算告訴瑛紀:「如果讓總監部意識到夜蛾正道死了,他們不僅什麼都撈不到,您還能得到巨大利益,他們一定會主動保護夜蛾先生的。」
頓了頓,蘭堂略顯尷尬地說:「就是您的名聲可能不太好了。」
瑛紀聽完蘭堂的話後不由自主地笑了,他說:「名聲算什麼?你當我不知道嗎?總監部對我可沒什麼好評價。」
頓了頓,他感慨地說:「其實我都準備去砍了總監部的牢房,將老師撈出來後,直接去美國投奔由基了。」
蘭堂:「……」
哇靠,禪院瑛紀的做法居然如此激進粗暴?!比他們推演的最差的辦法還要差啊!
蘭堂連忙說:「事情不至於到那個地步。如果您砍了總監部,禪院會立刻與您決裂,您只能去當詛咒師了。」
頓了頓,他說:「您按照我和尾崎商量的辦法做即可,如果順利的話,您還能趁機將禪院部分力量收攏到手裡。」
瑛紀確認地問:「真的?可以完美處理?不會出意外?」
蘭堂想了想,舉了個例子:「我和您說個我國的事吧,您知道的,戰後那些超越者先生們理所當然地獲得了崇高的地位,並享受政府福利待遇,但是誰會嫌錢少呢?您在禪院也收過不少財團和各方勢力塞的錢吧?」
瑛紀想到新年時收到的各種大禮包,他表示理解:「我懂,叔父說這算是保護費。」
蘭堂的語氣變得微妙起來:「有些人如您這樣拿一份分紅就行了,但總有先生認為自己不僅實力強悍,在經濟上也有卓越天賦……總之,他買什麼虧什麼,做什麼生意都賠錢,長此以往,就有國會議員認為那位先生在惡意吞併他人財產,他的名聲也變得非常難聽,甚至還有調查和逮捕的傳言。」
瑛紀:「……額,不至於有這麼倒黴的人吧?」
蘭堂:「想想伏黑先生去賭馬場的表現。」
瑛紀很想說甚爾是受到自己的黴運覆蓋,但他還是忍住了。
蘭堂接著說:「但【湊巧】的是,國防部發現加來那邊出現了英國人間諜活動的蹤跡,那位先生完美地抓捕了間諜並保護了當地居民,於是之前的事就沒人提了。」
蘭堂總結:「在面對英國佬的時候,我國上下向來團結一心,眾志成城。」
瑛紀嘴巴微張,覺得自己漲姿勢了。
蘭堂語帶笑意:「就如同您的斬必殺一樣,請相信我和尾崎的職業素養。」
職業素養?什麼職業素養?殺手和間諜的搞事實力嗎?
瑛紀點頭如搗蒜:「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下一秒,瑛紀福至心靈地說:「啊,我懂了,你能這麼輕易回到東京,是不是因為你不在國內瞎折騰,所以上面的人才同意的?」
蘭堂欣然贊同:「差不多吧,反正到哪裡不是度假呢?」
瑛紀本能地問:「那任務報告呢?」
蘭堂條件反射:「我委託給織田編故事、哦不對,是寫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