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愕然地看著面前眼神亂飄的甚爾。
可惡,甚爾人高馬大、氣勢彪悍,服務員自然誤以為甚爾成年了,但瑛紀燙頭後顯臉嫩,這不就被卡了嘛
……瑛紀的實際年齡也的確還不能喝酒。
最後瑛紀只能憋屈地要了一杯橘子、檸檬和蘇打水混合的果飲。
瑛紀氣呼呼地瞪了甚爾一眼,看在這次情況特殊的份上,他就不拆臺了。
兩人等了十來分鐘,就看到一個穿著長衣長褲的女性推門走進酒吧,她有著一頭略顯炸開的黑色短髮,她的眼角微微上挑,眼睛很大,雖然面容清秀,但笑起來很好看,顯得生機勃勃,眉宇間透著一股堅強和沉穩。
估計是考慮到工作地點和內容,她的穿著偏向中性,她和一個中年人打了個招呼,朝著酒吧側面的工作人員房間走去,似乎準備換衣服上工。
又是五六分鐘,那位女士換了一身男性的燕尾服,胸前別了工牌,面帶微笑地來到吧檯打卡工作了。
看得出來,她是個熟手,調酒手法流暢自然,同時和店裡的其他調酒師關係不錯。
瑛紀看了兩眼就收回了視線,一直盯著對方看不太禮貌。
然後他無語地發現伏黑甚爾居然掏出了一面鏡子,鏡子放在酒杯旁邊,反光後正好能看到吧檯的海崎葵生。
瑛紀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他抬手在甚爾眼前晃了一下:「我先回家了,你繼續留在這裡?」
哪想到甚爾一把抓住瑛紀的胳膊:「不行,你要先陪著我。」
瑛紀有些詫異:「為什麼?」
伏黑甚爾猶豫了一下才磕磕巴巴地說:「這個酒吧,其實是有陪酒服務的。」
瑛紀滿腦門問號:「什麼意思?」
原來這家酒吧除了喝酒外,還會有一些風俗業人員出沒,酒吧老闆本身只提供場所,有些牛郎和陪酒女郎會過來找客人。
瑛紀驚了:「原來這裡是風俗店嗎?」
「當然不是,這裡是酒吧!」
甚爾越說越尷尬,越說越心虛:「風俗店對店裡的成員管束太強了,有些從業人員不想被人抽成,所以會到這種酒吧找散戶……」
瑛紀狐疑地盯著甚爾:「……你要過這種服務?」
甚爾哂笑,從容不迫:「沒有。」
他的確沒要過這類服務,因為他以前就是幹這行的啊!
瑛紀:「那你怎麼這麼懂?」
甚爾:「我第一次來時被人搭訕了。」
他清了清嗓子:「你陪我到後半夜,省的有人來糾纏我,等人少了我去找葵生,你再回高專。」
瑛紀奇怪地說:「有人找你的話,你拒絕就行了啊。」
甚爾小聲說:「葵生還要在這邊工作,我拒絕了這邊的小姐再去找葵生,會給葵生帶來麻煩。」
瑛紀微微眯眼,他幽幽地說:「是嗎?可你上次不是拒絕過了嗎?」
甚爾額頭見汗,繼續胡扯:「上次葵生不在。」
瑛紀呵呵笑:「那你怎麼喜歡上海崎葵生的?」
甚爾艱難地扯謊:「出門時看到她來上班,一見鍾情!」
瑛紀皺眉,他上下打量著甚爾,本能覺得弟弟隱瞞了什麼,但最終瑛紀還是放棄了。
「算了,你喜歡誰就去追,不要三心二意,不要玩什麼多人運動,要負起責任,知道嗎?」
甚爾連連點頭,然後覺得不對勁:「多人運動?是我想的那樣嗎?瑛紀,你怎麼對這個這麼瞭解?」
瑛紀若無其事地說:「我打算下海去畫成人向的本子,當然要多看看同行的成果。」
這次輪到甚爾驚了:「什麼?」
下一秒瑛紀又說:「但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