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生也有些驚訝,她欲言又止,下意識地看向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神色平淡地說:「吃飯吧。」
伏黑惠吃早飯吃得很不自在,因為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並未離開,而是安靜地跪坐在牆角,一副隨時侍奉的模樣。
伏黑惠總覺得他將來上高專後,會被這位學姐暴打成肉餅。
葵生也不自在,她知道大戶人家有僕從,但她不明白為什麼照顧惠的是這麼小的孩子。
葵生以最快速度吃完早飯後,她有些睏倦,伏黑甚爾看了出來,他嫌棄地將真希和真依攆出門,留下一句【沒叫就別來】的話,關了門。
葵生強撐著精神問伏黑甚爾:「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禪院家怎麼讓這麼小的孩子過來?」
即便請人照顧伏黑惠,難道不是年長者更為妥帖細緻嗎?
伏黑甚爾冷笑道:「她們倆是扇的雙胞胎女兒,按輩分是我和瑛紀的堂妹,扇之前將這倆女孩送到直哉那,現在看直哉要完蛋了,就將人塞到惠身邊了。」
伏黑惠的臉色微微發青:「我不想要她們當侍從。」
伏黑甚爾無所謂地說:「那就攆走,雖然攆走後,她們倆會被扇打個半死吧。」
伏黑惠驚愕地看著伏黑甚爾:「為什麼?」
「這有什麼為什麼?本來就是沒什麼未來的雙胞胎,其中一個還是不完全的天與咒縛,若是連侍奉人都不會,禪院扇恐怕會後悔要這兩個孩子吧。」
伏黑甚爾語氣平淡地說:「她們應該慶幸自己是女孩,如果是男孩,連侍奉人的機會都不會有,直接就是我和瑛紀當年的待遇了,丟到禪院家某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等死吧。」
伏黑惠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葵生眉頭緊皺,她低聲問伏黑甚爾:「哪怕不能當術師,做別的也可以吧?窗那邊一直缺人手,公司那邊也不是所有人天生就能看見的,需要像我這樣戴眼鏡才行,她們怎麼說也是禪院家的人,應該能勝任普通工作……」
「葵生。」
伏黑甚爾搖頭,「她們是禪院,還是能生育的女孩,家族不會任由沒有自衛能力的女孩出門謀生的,不僅是丟臉的問題,還很危險。」
葵生聽後神色黯淡下來。
伏黑甚爾立刻上前安慰老婆,伏黑惠後退一步,他先是嘴角抽搐,繼而小心翼翼地拉開障子門。
門口迴廊上,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正依靠著跪坐在一起,兩個女孩似乎在低聲說著什麼,禪院真希的耳力很好,聽到門開的聲音,立刻回頭看過來。
伏黑惠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走了出來,並貼心地關上了門,省得他老爹搞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見到伏黑惠走過來,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都低頭行禮,伏黑惠立刻停下腳步,整個人都僵硬了。
想想以後禪院真希這位學姐利索地砍了整個禪院家,伏黑惠總覺得未來被砍的名單上會有自己的名字。
「……我叫惠,你們叫什麼?」
男孩的聲音柔軟溫和,帶著一點好奇,禪院真希眨眨眼,她這才抬頭看伏黑惠。
……貌似沒有直哉大少爺那麼難伺候?
禪院真希:「我叫真希,這是我妹妹,真依。」
伏黑惠小聲問:「你們知道哪裡有電話嗎?」
頓了頓,像是為了取信兩個女孩一樣,他解釋說:「我下週可能沒法去保育園了,我想和朋友說一聲。」
禪院真希略一回憶就道:「我記得進入院子旁邊的門廊側面有一個座機,你要去嗎?」
伏黑惠連連點頭:「要去,很遠嗎?」
禪院真希搖頭,她指了指中庭對面走廊:「走到盡頭,拐彎就是。」
這期間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