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是兩個人在場中摔跤,很快發展成一群人摔跤,再後來變成了鬥毆,偏生這幫鬥毆的人還都笑呵呵的,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瑛紀和五條悟才不會摻和這種低階鬥毆呢,他們倆作為客人,被客客氣氣地請到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圍觀並點評這幫果著上身在雪地裡翻滾的大漢們。
「這人的實力最強。」
「我覺得他也有潛力。」
「他這一拳真夠給力。」
「啊呀,他後背紋了柵欄,什麼意思?」
「蹲過局子的意思吧。」
「……」
事情到這裡,還算是一場愉快的玩樂之旅。
壞就壞在不知道哪個圍著圍裙的大媽塞給五條悟一把糖,而五條悟吃的時候沒注意,吃到嘴裡了才發現這糖是夾心的,裡面放了酒。
好在夾心糖裡的酒度數低,還摻了巧克力,所以五條悟沒有直接醉倒,但不好的是,他開始發酒瘋了。
……神特麼吃夾心糖吃醉發酒瘋。
本來瑛紀還能笑呵呵地看著五條悟釋放蒼,將一堆堆筋肉大漢們黏成團滾地上,但當五條悟high上頭,從打蒼變成打赫時,瑛紀終於笑不下去了。
同時,那幫最初笑話五條悟酒量差、是菜雞的葉卡夫等老混子們也都變了臉色——五條悟一個赫下去,直接平推了一排建築的房頂。
……慶幸吧,這小子雖然醉了,還記得不能打人。
瑛紀見狀不妙,他可不想節假日幫忙蓋房頂,索性直接用了讀檔,
回到五條悟吃糖之前不就行了?十分鐘時間,代價不到倆小時,瑛紀出得起。
於是時間開始倒流,回到五條悟和瑛紀坐著嗑瓜子的時候。
這一次,在五條悟接過那把糖的時候,瑛紀伸手要了過來:「我看看是不是夾心糖,萬一裡面摻了酒,你又要醉了。」
五條悟怔了怔,他看著瑛紀奪走自己的糖,不爽地說:「我只是不能喝多,能做夾心糖的酒肯定是低度數,又只一點,怎麼可能喝醉。」
瑛紀心下呵呵,怎麼不可能喝醉?那是哪個小混蛋打赫的?
說到赫,瑛紀問五條悟:「對了,我的實力提升了,你呢?有進步嗎?」
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我最長能維持三天無下限了。」
否則他也不敢直接跟著瑛紀出門。
「赫呢?我記得上次你打的時候失敗了?」瑛紀問。
五條悟:「還是時靈時不靈,我最近進入生長期,咒力量每天都在增多,每天都要重新計算術式,有點煩。」
雖然嘴上說著煩,五條悟倒是挺期待的:「等我身體發育穩定下來,別說赫了,家裡秘傳的招式也能自然而然地掌握了。」
瑛紀鬆了口氣,他說:「等你穩定了,咱們再練練。」
五條悟爽快地點頭:「行!」
然後他突兀用了一個蒼,將瑛紀手裡的夾心糖吸入手中,得意地笑:「哈!我贏了!」
瑛紀的臉色刷得變了:「還給我!」
「搶我的糖還有理了?」
五條悟直接用無下限上天,他一邊吃糖還一邊嘚瑟:「來追我啊!你不是能飛嗎?來啊來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飛的!」
瑛紀二話不說放咒具飛上天,瑛紀本來就喝了很多酒,飛上天后,他的智商也被狂風吹走,真的和五條悟玩起了搶糖遊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五條悟又一次喝醉了。
瑛紀看著在天空亂飛亂打蒼和赫玩的五條悟,抹了把臉,只能繼續讀檔。
這一次,當那個圍著圍裙的大媽再一次來塞糖時,瑛紀主動說:「悟對酒精過敏,這糖沒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