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懷揣著秘密的人來說是最好也是最可靠的老闆和上司,但也容易被人利用。
綾辻行人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尾崎紅葉的電話響了,是瑛紀打來的。
尾崎紅葉接了電話,瑛紀的聲音傳來:「紅葉,你生氣了嗎?」
尾崎紅葉一愣,她本能地笑起來:「您何出此言?」
瑛紀站在操場邊,看著庵歌姬給家入硝子講解如何被打和規避摔倒的動作要領,再看看正在休息的冥冥和夏油傑,他壓低聲音說:「之前甚爾想要去打太宰治,非說這次獄門疆是太宰治惹得禍。」
尾崎紅葉驚訝極了:「伏黑先生怎麼發現的?」
她還是找綾辻行人才分析出裡面的細節,伏黑甚爾這麼牛逼,一眼看穿真相嗎?
瑛紀:「額,甚爾說我是在橫濱出事的,那就是太宰治的問題。」
尾崎紅葉:這邏輯真是簡單粗暴。
瑛紀繼續說:「我的確覺得這件事裡有太宰治的推手,他可能想做什麼,但應該不是壞事,所以我就沒細究了。」
瑛紀有些不好意思,「但之前甚爾很生氣,現在想想,你突然將總監部捅了這麼大窟窿,御三家都和總監部槓上了,是不是也在生氣?」
「所以我覺得要和你說聲抱歉。」
尾崎紅葉聽到這裡,本來慍怒的心情像是被溫水淌過一樣。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重複說:「您何出此言。」
「怎麼說呢,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瑛紀坦然道:「我要保護好自己,我是很重要的,否則那些在意的我人會受到傷害,我不能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什麼,要考慮到重要之人的心情,這才是人和人之間建立的羈絆的真正含義。」
他對尾崎紅葉說:「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啦,只可能是我徹底幹掉了敵人。」
尾崎紅葉臉上的笑意越發明亮,她說:「那可真是個強悍的保證啊。」
不過這女人話音一轉,「不過既然您明白這一點,那麼我去找太宰治的麻煩,您應該不會插手、也能理解,對吧?」
說到這裡,瑛紀的語氣有些凝重:「我當然理解,但有件事你注意一下。」
尾崎紅葉一愣:「什麼事?」
「是甚爾,他之前說要打太宰治一頓,但後來御三家和總監部亂了起來,甚爾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希望我留在學校,直毘人叔父也說我這個受害者最好別露面,所以我最近沒往外跑。」
瑛紀提醒尾崎紅葉,「你找太宰治的麻煩時,小心甚爾被太宰當武器揍你。」
尾崎紅葉聽後立刻提高了警惕,瑛紀說的事很有可能發生啊!
「我知道了,我會探查伏黑先生的蹤跡的。」
瑛紀掛了電話,他看著電話介面有些發呆。
五條悟最近頻繁請假不來上課,他正精神抖擻地按照尾崎紅葉給的資料找總監部的麻煩,瑛紀雖然在學校上課,沒有直接露面,但各方面資訊都會匯總到他這裡。
有大哥禪院甚一發來的,有禪院蘭司發來的,有禪院直毘人的提醒,還有蘭堂那邊的報告,甚至五條悟還會單獨給他同步發一份五條家那邊的情報資料……
瑛紀雖然沒參加最近總監部的會議,但對總監部的人員變動和各種隱蔽交易情況瞭如指掌,瑛紀看得眼花繚亂、腦袋打結。
他牢記禪院直毘人的提醒,對任何來試探他的人都回以養傷和專注教學的答覆,靜靜等待事情的最終結果。
總監部內部有一批人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可能是被總監部拋棄了,可能是詛咒師先下手為強、不想洩露資訊就自己動手幹掉了塑膠盟友,更可能是被伏黑甚爾暗中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