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弟弟以最可靠的支援,絕不背叛自己的半身,拉著你不要越過那條線,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
瑛紀繼續朝前走:「所以無需擔心,不用害怕我生氣,如果我生氣了,我會讀檔,將一切消弭於無形。」
「我之前說過的吧?」
「做你想做的事,我會庇護你的。」
甚爾怔怔地看著身側的瑛紀,許久後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這一刻,甚爾突然覺得禪院家的一切都無所謂了,如果說他曾遭受的苦難是為了現在,他覺得還挺值得的。
瑛紀和甚爾來到忌庫,看守族人哭喪著臉開啟大門,甚爾挑挑揀揀,選了幾個趁手的拿走了,他還順手拿走了一套用來聯絡的咒具。
瑛紀覺得奇怪:「你要送人嗎?」
他和甚爾都沒法用需要咒力啟動的咒具。
甚爾努力回憶自己很少見的兒子惠,貌似那小子好像是有咒力的。
甚爾說:「嗯,有點用。」
瑛紀沒多問,反而帶著甚爾去了普通咒具儲藏庫。
這邊的咒具等級低,作用千奇百怪,以前瑛紀不來這邊找咒具是因為沒咒力用不了,但現在甚爾似乎有想法,那就來搜刮一圈咯。
甚爾拿了一堆東西,愉快地離開了禪院。
臨走前他問瑛紀:「什麼時候回東京?」
瑛紀估摸了個大概時間:「一兩天就行了吧?我在沖繩有任務,為了給你背黑鍋,禪院要和總監部扯皮一下。」
甚爾說:「以後你不需要做任務了。」
他將自己和禪院直毘人的交易說了一遍:「愉快享受大學生活吧。」
瑛紀眼睛一亮:「真的?我正缺錢呢,任務嘛……」瑛紀摸了摸下巴:「有時候想疏散筋骨,想做了再問家裡要吧。」
甚爾哈哈笑,他和瑛紀對了一下拳頭,看了一眼坐落在深林中的院落,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瑛紀送走甚爾後去找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毘人還在房間裡休息,之前被氣暈的禪院扇已經被族人抬下去治療了,直毘人招手讓瑛紀坐在身邊,關上門,直毘人問瑛紀:「走了?」
瑛紀嗯了一聲。
禪院直毘人打量瑛紀:「你的斬擊是怎麼回事?無形之物是什麼意思?」
瑛紀大致解釋了一遍,最後他說:「甚爾覺得我這能力像異能,他讓我說是術式,說這樣父親會高興,所以當年就那麼說了。」
禪院直毘人怔了怔,他想到當年大兄禪院敬生對於這對雙胞胎的態度,一時有些唏噓。
他問瑛紀:「我聽說你有意找幾個咒力低下的人去幫甚爾開店?」
瑛紀點頭:「是啊,甚爾畢竟年輕,高中畢業就創業開店,賠本的機率比較高,有人幫忙自然更好。」
禪院直毘人搖搖頭:「你能保證跟著甚爾出去的族人不會被人抓走配種嗎?」
瑛紀啊了一聲,驚訝地看著禪院直毘人。
「十種影法術,唯一能和六眼匹敵的術式,只要是禪院血脈都有可能誕生十種影法術,你覺得會沒人盯著嗎?」
禪院直毘人無奈地說:「甚爾的實力強悍,他不樂意,沒人能強迫他,但普通族人實力低微,如果甚爾不庇護他們,我是不會允許他們去甚爾那邊的。」
瑛紀先是怔忪,隨即明白了禪院直毘人未說出口的意思。
禪院的確是個僵硬、森嚴的牢籠,但也的確庇護著有著禪院血脈的族人。
禪院直毘人慢慢說:「知道加茂家的咒胎九相圖嗎?」
他給瑛紀科普了一個叫加茂憲紀的混蛋用咒術師血脈和人類結合,還混淆了咒靈力量最終製造出一堆不算是人也不算咒靈的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