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一覺得這完全是無稽之談:「胡扯八道!我還經常讓人幫忙挑洗髮水呢,難道也和家裡有關不成?!」
禪院甚爾:「……」
他表情複雜地看著禪院甚一那頭長炸毛,一時竟啞口無言。
禪院甚一不覺得留頭髮是什麼大事,甚至他覺得這是很好的攻擊手段:「將咒力覆蓋在頭髮上,關鍵時刻不僅能保護脖頸,還能攻擊咒靈,這是身體武器的一種,當然要好好保養。」
確定了禪院甚爾的確是因為燙頭的事回來搗亂,禪院甚一拎著酒瓶站起身。
他埋汰道:「都多大的人了?不要再胡鬧,知道嗎?」
然後禪院甚一轉身離開了。
禪院甚爾一口氣梗在心頭,更惱火了。
垃圾禪院!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最終甚爾還是沒有離開禪院,因為以前軀俱留隊的隊員瑟縮地跑過來問甚爾是否要住在瑛紀的院子裡。
瑛紀在禪院本家的院子一直保留著,只是因瑛紀不在家所以鎖了。
「您要住的話,我們找人開一下門,補充點日用被褥……」
甚爾轉念一想,他暫時還要和直毘人說清楚瑛紀的事,肯定不能離開京都,與其出門花錢住旅店,不如住在瑛紀的院子裡噁心禪院家。
於是甚爾腳步一轉,跑到以前和瑛紀住在的院子裡洗澡了。
就在禪院直毘人被緊急救治時,在禪院家苦兮兮地開始重建族長宅院時,亮介的電話亮了起來,在看到聯絡人是瑛紀時,亮介激動地快哭出來。
瑛紀坐船和那個詛咒師在沖繩幾個小島之間玩捉迷藏,總算摁住了那個裝神弄鬼的詛咒師,並一腳將人踢到海里和鯊魚玩貼面舞后,他終於回到了有訊號的地方。
瑛紀的手機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遭到了無數簡訊轟炸。
瑛紀懷揣著詭異的心情開啟了這些簡訊,看之前還想,他要讀檔幾天呢?兩天就夠了吧?如果甚爾胡來,只要回到出任務前的時間點,直接攔住甚爾,事情就翻篇了。
瑛紀最先看到的是亮介發來的簡訊,簡訊裡說甚爾少爺在禪院家住下了,族長的院子成了廢墟,族長在床上喝湯,別的沒啥事。
哦?直毘人叔父只是躺在床上喝湯?沒有別的事?瑛紀看完亮介的資訊後,一顆吊著的心落回肚子裡,既然禪院家的局勢還沒那麼糟糕,瑛紀就從他斷了訊號那天開始翻看簡訊。
他看到了九十九由基的:瑛紀前輩!聽說甚爾君為了你燙頭的事將禪院家人打了!?
緊接著他看到了五條相彥的:瑛紀大哥!聽說你為了燙頭將禪院家打了?!
最後是日下部篤也的:瑛紀?真的假的?你家不讓你燙頭,你就將你們族長打了?還將繼承人禪院直哉燒了?!
瑛紀:???
瑛紀目瞪口呆,滿心震撼。
他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打電話聯絡亮介,電話通了之後,瑛紀剛要開口,就聽對面亮介一副慶幸的語氣說:「天啊瑛紀少爺,您終於回到有訊號的地方了嗎?」
瑛紀嗯了一聲:「之前出海了,等等,這不重要,甚爾……」
亮介繼續飛速說:「瑛紀少爺,您記住了,是您將族長打了!」
瑛紀:「……」
行吧,他懂,又給甚爾背黑鍋是嗎?
瑛紀想到剛才看到的簡訊資訊,語氣微妙:「理由呢?因為我想換髮型,叔父不同意?」
亮介的聲音擲地有聲:「沒錯!族長太老古板了!他不同意!」
瑛紀:「……」
亮介話音一轉:「但經過您的武力勸說,族長已經同意了,甚至直哉少爺都說要燙頭了。」
瑛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