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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著這個姿勢抬眼看陸承川,用眼神問陸承川這是什麼意思。
“不讓親親的話,可以抱抱嗎?”
“承川,我——”
“以朋友的身份,朋友之間擁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陸承川打斷郭尋的話:“你說你把我當朋友的,我聽進去了,你讓我抱抱,我就原諒你。”
“”郭尋長長嘆了口氣,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的雙手順著陸承川的身體環繞了一圈,兩隻白皙的手觸碰上陸承川寬闊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著陸承川的脊背:“好,抱抱。”
陸承川的身體僵了一下,回過神來,他非常用力地將郭尋整個清瘦的身體都箍在了懷裡,並將自己的腦袋枕在了郭尋的肩窩裡,偷偷聞了一下郭尋身上的味道——香香的,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沐浴露或者香水。
半分鐘過去,郭尋輕聲問:“可以原諒我了嗎,承川?”
陸承川沉默著搖了搖頭,毛茸茸的腦袋動來動去,“我剛才撒謊了。”
“什麼?”郭尋不解的疑問才落下,脖子上就倏地傳來了突兀又尖銳的疼痛感,濡溼的痛感讓郭尋“嘶”了一聲,放在陸承川背上的手也挪了挪位置——他想推開陸承川。
誰知陸承川這個哭起來很有脆弱感的年輕男人,犯起倔來力氣大到郭尋根本推不開。脖子上沒有終止的痛感讓郭尋沉下嗓子,他冷聲叫陸承川的全名:“陸承川。”
剛剛叫完,陸承川就鬆了口。他仍然霸道地將郭尋抱著,很小孩子脾氣地說:“我說我是騙你的,你送我的禮物我沒有扔掉,只是我真的很難過,所以剛剛這一口才是對你的懲罰。”
“”陸承川說話的時候甕聲甕氣的,語氣帶著委屈卻又討好的意味。郭尋深呼吸一口氣:“好,那你現在可以放開了嗎?”
“你生氣了嗎?”陸承川乖乖放開了箍在郭尋腰間的手,身體也微微退後了一些。
“有一點。”郭尋伸手覆蓋在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個牙印,陸承川下嘴不輕。
陸承川雙眼無辜地看著郭尋:“那你咬回來,咬回來就不生我的氣了,可以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側頭露出了自己脖頸上的面板,像是在等待郭尋以同樣的方式報復回來。
郭尋一口氣憋在嗓子裡上不去下不來,他掐了掐指尖,迎著陸承川討好又帶有期盼的視線伸出手,像捏他家小貓一樣捏住了陸承川后頸上的軟肉:“這次原諒你,下不為例。”
“好吧。”惡作劇沒有得逞的陸承川因為脖子上的癢意縮了縮脖子:“我下次會注意的。”
郭尋滿意地收回了手。
“我也是你的寶貝嗎”
確認陸承川已經不會再哭之後,郭尋帶著他去了一個洗手間。
“洗把臉吧。”郭尋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對陸承川說。陸承川眨了眨眼,挺翹眼睫上殘留的最後一滴淚珠子砸落下來,他看看鏡子又看看郭尋:“我是不是不帥了?”
“嗯。”郭尋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我沒想到你居然能說哭就哭。”
“那是因為我真的很難過。”陸承川理直氣壯地說。郭尋嘆了一聲,準備將手裡的手絹扔掉,動作到一半,手絹被陸承川捏住了。
郭尋用眼神問陸承川這是什麼意思,陸承川開口時聲音很小:“你要把它扔掉嗎?”
郭尋沉默著點頭,手上用了些力,陸承川乾脆將郭尋的整隻手掌都握在了手中,手心比郭尋的要燙一些:“你就這麼嫌棄我嗎?”
“……難道我應該將沾著眼淚的手絹保留下來好好珍藏?”
陸承川像是沒有聽懂郭尋話裡的反問似的,水靈靈的眼睛裡多了幾分期盼:“可以嗎?”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