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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尋在清晨一般不會產生渴望,但那似乎是在跟陸承川戀愛之前。現在,年輕愛人的美好肉體大大方方地展示在郭尋的眼前,每一滴落在陸承川身上的水珠都在牽引著郭尋靠近陸承川,親吻陸承川,並跟他互相佔有。
潮溼的浴室空間沒有緩解郭尋的口乾舌燥,在陸承川抬手將頭髮上的泡沫撫下時,他的後背被人吻了一下。
這是郭尋的家,這是孵化他們濃烈愛意的巢,所以這個親吻陸承川的人,只能是愛巢的主人。
陸承川關掉花灑回過頭,低頭就吻住了郭尋的嘴唇。唇齒之間的呼吸沾滿了水汽,陸承川在接吻空隙中將郭尋抵在了瓷磚牆上,含含糊糊地問:“要開始履行約定了嗎?”
郭尋仰著脖子,手指鑽進了陸承川溼潤的發縫中:“我以為昨天在辦公室就開始了。”
陸承川啃咬的動作一頓,他抬頭盯郭尋的臉:“昨天不算,因為我們約定的是週末。”
“……”郭尋按著陸承川的嘴又一次跟他親在一起——不算就不算,他不信陸承川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
事實證明,陸承川之前說的那些,關於他對郭尋已經很溫柔克制的話是有道理的。
郭尋被他困在浴室裡胡來了很久,等到他們暫時從漩渦裡脫身後,郭尋的身上穿著對他來說有些寬大的白襯衫——這是陸承川的。
區別於郭尋平時穿的正裝襯衫,陸承川的襯衫材質更加柔軟一些,風格也偏休閒一些。
郭尋猜測陸承川是在網上看見了“男友襯衫”這類內容,也樂意滿足年輕戀人玩一些小小的情致,但是——
“褲子呢?”郭尋看著準備牽自己離開衣帽間的陸承川問。陸承川淺淺一笑:“不讓你穿。”
“……”郭尋有些無奈地搖頭:“起碼要讓我穿條短褲吧?”
陸承川將郭尋完全抱在了懷裡,掌心也蓋在了郭尋脊背之下的、剛好被襯衫包裹著的柔軟:“寶寶,該這遮住的已經遮住了的,而且這樣才方便,你不覺得嗎?”
“……”郭尋懲罰般地捏陸承川的後頸肉:“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惡趣味,小處男?”
陸承川笑得肩膀都在抖,笑完後按了按他親手給郭尋套到大腿上的腿環:“我本來也沒瞞著你。”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看你這個樣子,想親你,想抱你,但我又怕嚇到你,所以我換了個委婉點的方式,問你能不能讓我陪你睡覺。”
“……你真的不覺得你這個問法也很嚇人嗎?”
陸承川臉上的不解不是假的:“不覺得,而且你拒絕我了。”後半句話他說得有些委屈,郭尋揚了揚眉:
“換成你被一個初次見面的人這麼問,你不覺得奇怪?”
“是你的話我高興還來不及。”
“那要是別人呢?”
“別人不會的,他們不敢,怕得罪我。”
“……你知道你這問法很容易得罪人?”
“不是,是他們覺得我很兇,以前跟我表白的人都不敢看著我的。”
“確實挺兇的。”郭尋頷首,意有所指地說。之後他推了推陸承川:“好了,我有點餓了,我打電話讓人送點吃的來。”
“我做給你吃。”陸承川說完,不由分說地打橫抱起了郭尋。郭尋在驚詫中下意識勾住了陸承川的脖子:“喂——我走得動路。”
“可我想抱你。”陸承川說完就帶著郭尋去了廚房,真不打算讓郭尋穿褲子。
大腿上沒有遮擋的布料,即使知道窗外的人看不見裡面,郭尋卻還是有些羞恥。他看著陸承川動作嫻熟地在廚房裡忙來忙去,正想轉身去找褲子穿,就聽見陸承川彷彿身後長了眼睛一樣說:“寶寶不聽話,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