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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去年才在澳城談了個物件!”
郭尋揚揚嘴角又放下,沒有回答林東,也沒有停下腳步。
“雖然年底的時候被甩了”林東小聲又憋屈地補充,這事兒目前也就他和他那殺千刀的綠人精物件知道。
……
郭尋去到了洗手間,卻沒有看見陸承川的身影。其實他在來的路上就隱約猜到陸承川是在騙自己了,不過無論如何,郭尋還是想過來看看——甩開林東嘰嘰喳喳的那些聲音也是原因之一。
在洗手間門口叫了兩聲“承川”,沒有得到回應的郭尋走出來,低頭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角落裡出現了一隻有力修長的手,扣在了郭尋的手腕上,並將郭尋拉到了洗手間旁邊的一個小雜物間裡——
是陸承川。
他將郭尋困在雜物間的門板和自己之間,逼仄的空間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有些近。
郭尋抬頭看陸承川,問:“不是說傷口裂開了嗎?”
陸承川直勾勾地看著郭尋,眼神洶湧翻滾著,情緒複雜,又有些滾燙。
郭尋沒得到回應,也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和陸承川對視。
很久之後,陸承川沙啞又艱澀地開口:“郭尋,你這個騙子。”
……
“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騙子郭尋覺得雜物間有些熱。
他側開頭回避掉陸承川燙人的視線,用陸承川慣用的招數回答:“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
“沒用。”陸承川說完,雙手抬起捧住了郭尋的臉,並讓他扭過頭來看自己:“我不想接受。”
“好吧,那我唔——”郭尋的話消失在了兩人貼合的唇間,這還是陸承川法的征討帶著些橫衝直撞的野蠻。
在陸承川又一次用牙齒磕到郭尋的嘴唇後,郭尋吃痛,不輕不重地拽了拽陸承川的頭髮以示警告。陸承川安撫性地吮了吮郭尋被磕痛的地方,呼吸比平時重一些。
直到郭尋的大腦因為漫長又深刻的親吻而變得有些缺氧,陸承川才勉為其難地後退一些。他用自己的鼻尖抵著郭尋的,說:
“尋哥哥,這還是你第一次這麼聽我的話。”
“……”陸承川的呼吸溼熱,說話時嘴唇因為張合的動作,偶爾會啄吻上郭尋溼潤的唇瓣。
郭尋的耳朵正在發熱,但是眼前的人比自己小了那麼多歲,郭尋不願意讓自己露怯。他放在陸承川頭上的手向下移挪了一些,挪到陸承川的後頸上,並捏了捏手下的皮肉:
“小鬼,夠讓你消氣了嗎?”
陸承川因為癢意縮了縮脖子,他帶著笑得寸進尺地說:“不夠,要再親十次才可以。”
郭尋穩了穩呼吸後說:“你的林大哥還在外面等我們,別鬧了行不行?”
“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得讓我滿意了,我就放過你。”陸承川用拇指指腹摩挲郭尋臉頰上滑滑的面板。
“什麼問題?”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一針見血的問題讓郭尋哽了哽。他垂下眼謹慎地思考了好一會兒,“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們太快了。”
“一點都不快,如果之前你沒有放我鴿子,我們現在的進展就剛剛好。”
“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要想一想。”郭尋試圖用一招緩兵之計,但顯而易見的,陸承川不是這麼容易就被糊弄的小孩,“一點時間是多久?一分鐘?一個小時?或者一天?”
“承川,我們不能這麼衝動。”
“不衝動,那天你給我敬酒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所以一點都不衝動。倒是你尋哥哥,我不好親嗎?你剛才都喘出聲音了。”
“……陸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