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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呀…
這是鬼吧是鬼吧是鬼吧是鬼吧???!!!
蘇諭一開始是非常恐懼非常害怕的。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嗯他其實呃…好像也不能完全算人吧?
而且蘇大珍的魂兒說啥?說他姐是重生的?
重生啥意思?重新再生活一遍?
哦哦那就跟他之前猜測的差不多,原本他還以為他姐會做啥預知夢一類的呢。
反正蘇諭最後決定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再跟上去探聽一下的。
然後就這不跟不知道,一跟嚇一跳…
當衛生所的老張頭兒給蘇大珍號脈之後說:“她這個我治不了,還跟之前幾次一樣,腦子裡頭有淤血,散開了就好了。”
蘇大珍卻在老張頭兒的頭頂兒,挨個兒數老張頭兒還剩下幾根兒頭毛兒。
蘇諭:“…”
您還跟這兒昏迷著呢,貴人好雅興啊!!
當蘇穎問:“那她什麼時候能醒啊?”
老張頭兒磨磨唧唧:“根據以往的經驗…半拉小時的吧。”
蘇大珍又飄到了蘇穎蘇茂蘇誠的頭上,挨個兒的開始指指點點:“商業女大佬,高階軍官,自家集團的會計頭子…嘖嘖嘖,還真是個個都有好前程啊…我一定得跟著好好學學,現在我才15,肯定來得及!”
完後等到蘇大珍飄呀飄的,很使勁很使勁也沒夠著縮在最後頭的蘇諭的時候,才十分可惜的道:“歷史學教授…這什麼玩意兒?沒聽說過啊!”
不過被指指點點的蘇諭也懵了…
歷史學教授…什麼玩意兒?不是我也沒聽說過啊!
就幸虧罵罵咧咧的蘇大媽趕到了,不然蘇諭可差點兒就跟個魂兒開始討論研究了。
蘇大媽被人給喊到了衛生所兒之後,反正蘇大珍一開始想沒想訛錢是不知道,但是蘇大媽確實是想訛錢來著。
蘇大媽先前知道家裡丟了那麼那麼多的金子,是疼的心肝兒都快要滴血了,到現在都還沒能緩過來,所以她是哭的是真情實感的,眼淚兒一進老張頭兒的家門口兒就開始掉了,一秒鐘都不帶晚的。
蘇大媽“嗚嗚嗚”的彷彿一朵滄桑的老白花,已經被生活的臭腳丫子給醃製入味兒了。
蘇大媽抱住了床上的蘇大珍嚎道:“媽的大珍哦…你怎麼這麼慘呢…怎麼就讓你三叔家的人給害了呢嗚嗚…”
不過蘇大媽頭頂上的蘇大珍…蘇大珍此時,正用自己沾滿了泥的雙腳瘋狂踹蘇大媽的臉頰,嘴裡頭還配音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老虔婆!就會誣陷人!!你怎麼這麼臭不要臉的呢?還想把我嫁給南方的老頭子?你個黑心爛肺的蠢東西…我踹死你踹死你踹死你踹死你!!”
就蘇諭:“…”
這罵的…罵的還挺好的呢!
不過蘇大珍時不時就會暈倒的這個事兒,是全村都知道的,就連衛生所兒都來跑過好幾趟了,蘇大媽是哭出來大天兒來都沒法兒訛上人的。
寧娟首先就站出來了:“這位嬸子你可不能瞎說啊!當時你閨女是自己暈倒的,整個巷子裡的人都看到了!”
寧娟說完,就叉著腰得意洋洋的看向蘇穎,臉上的小表情真誠極了,那絕對是在說——我棒吧快誇我快誇我!
然後老張頭兒也跟著作證,他對蘇大媽道:“你家大珍這回就還跟以前一樣,待會兒的就能醒,不是別的事兒…”
還有當時也在場的鄰居們也給幫著作證,反正蘇大媽是肯定沒法訛錢了,於是她只能罵罵咧咧的掏出了5分錢診費,之後就自己先回家去了,甚至連還在暈著的閨女蘇大珍都沒管。
周圍一起跟著來的鄰居們議論紛紛。
“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