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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諭倒是也有幾個其他嬪妃生的弟弟,忍不住好奇去嘗試過,但蘇諭是一次都沒敢試過的,本來身邊兒伺候他的就都是公公了,要再吃豬公公,他感覺他都要不能行了。
但這會兒呢,蘇諭後悔了。
媽的,好想要回去吃他一豬圈的豬肉去!太他媽香了!為什麼就能這麼好吃呢?真是奇了怪了,她姐是不是會什麼做飯的巫術啊?
人一吃飽了之後就愛犯困,這會兒蘇穎給髒盤碗子就著鍋裡剛才燒的熱水洗乾淨了之後,連擦乾都懶得擦了,直接回炕上倒頭兒就睡。
別說蘇穎了,就連劉蘭香都迷迷糊糊的了,沒忍住嘴裡打了個飽嗝兒,還都是豬肉味兒的。
沒多久,炕上的一家五口兒裡,就有四個都發出了小豬崽似的呼嚕呼嚕聲兒。
沒多大會兒孫大媽就又回來了,吃瓜小分隊的正副倆隊長相互間交接完畢,蘇穎又屁屁的拍了孫大媽兩句,倆老大媽的鄰里晨間cial正式完成,兩方人馬對結果都是相當的滿意。
你還別說,蘇穎剛才還真不是瞎吹捧孫大媽,人家裡種出來的姜塊兒,它就是又粗又壯,瞅著就老辣了,夠勁兒。
孫大媽走了之後,蘇穎就直接去了廚房,給孫大媽剛拿過來的姜塊兒放到了廚房的灶臺子上。
這會兒劉蘭香正跟大鐵鍋裡燒熱水呢,旁邊兒的搪瓷盆子裡,準備做菜粥的玉米麵兒還沒來得及加水。
蘇穎突然一拍大腦袋:“媽,媽,先別做粥了,我想起來了,我昨兒晚上擱到灶臺子裡的白薯還沒吃呢!”
哎呀這事兒給鬧的,昨天好東西太多,竟然給烤白薯這個重量級的菜品搞忘記了!
蘇穎拿柴火堆裡頭的幹樹枝子,把灶臺子灰燼裡的幾個白薯全都扒拉了出來,細長細長的白薯,表皮早都由原本的深紫色進化成了焦糊的黑褐色,不用掰開就知道,裡頭的肉肯定是粉糯粉糯的幹香!
蘇穎抬眼瞅她媽劉蘭香:“嘿嘿,幸虧我機靈,昨天沒給擱到明火裡頭,而是直接埋到灰渣子裡頭了,不然這白薯就得燒沒了!”
劉蘭香伸手點了點蘇穎的額頭:“你呀你,幹事兒老這麼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蘇穎心說,不是隨了您就是隨了我爸唄,那還能有誰,反正我這性子您得佔二分之一責任。
烘了一宿的烤白薯,叫蘇穎拿棍子給扒拉到院子裡頭晾了半天,再拿手摸的時候,都還是燙得不得了。
蘇穎一瞅不行,就這麼著擱到瓷盤子裡,冷熱一碰撞,那涼瓷盤子保準得給燙炸了,她乾脆先讓白薯跟院子裡晾會兒,自己則竄進屋裡霍霍仨弟弟去了。
你說這人生都有什麼樂趣呢,那當然是吃飯睡覺霍霍弟弟們了。
蘇茂蘇誠蘇諭仨娃從炕頭兒到炕中間一溜兒排開,仨只小豬崽齊齊的呼嚕嚕,睡得老香了。
蘇穎心裡頭這個美呦,終於又可以玩兒這一手兒了嘿嘿嘿!
她先給屋裡的門窗都開啟,讓冷空氣和陽光能透進來,完後拎著仨人脖頸子處的被子角兒,心裡倒數完一、二、三,立刻同一時間全給拽走。
蘇穎:“起床嘍!”
啊哈哈哈哈哈哈!看仨人哆裡哆嗦的翻滾著擠到一起,這簡直是太有意思啦!
剛才換姜塊兒時候就醒了的蘇諭:“…”
閉眼裝睡半天就等來了這一齣兒…
幼稚幼稚幼稚幼稚幼稚!
蘇穎叉腰兇巴巴:“趕緊起床,起來晚了的人沒有早飯吃!”
這個威脅太可怕了,沒有小崽子能不顫抖,剛才還賴唧唧的仨人轉眼就都乖乖起來穿衣裳疊被子,完後去院子裡刷牙洗臉了。
蘇穎拿窗臺兒上的笤帚疙瘩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