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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蘇大業在得知何建設失蹤的時候,立即就懷疑的瞟了一眼自家爹。
不過一想到這可是偷了他家金子的惡賊,再說他爸算計死人也不是頭一回了,蘇大業也就識趣的什麼都沒有問。
就是可惜了他家丟失的金子,這下可是完全沒有了頭緒…
幾日之後,之前被蘇大伯開了瓢的蘇大珍,以及一起在醫院陪著蘇大珍的蘇大媽二人回了村裡。
其實蘇大珍還沒完全好,但是一天裡已經能有大半時間是清醒的了,所以蘇大媽就跟醫院說不治了,反正是個閨女,又沒有傷到臉,回頭就嫁出去了。
但是當蘇大媽回了家之後,得知了等待她的噩耗,這才感受到了萬念俱灰的沉重打擊。
而於此同時,蘇大業蘇大田和龔淑珍三人的願望也落空了。
他們仨本來以為,等蘇大珍回來了,家裡的活兒就能有人幹了。
可眾人沒想到,蘇大珍看上去人倒是全須全尾的,但就是落下了點兒毛病——
平時你跟蘇大珍說話吧,她就跟聽不見一樣,呆呆傻傻的,要不然就是用通紅通紅的眼珠子看著你,嘴角還會時不時的浮現出一抹瘮人的笑。
以及…可能看著你看著你,蘇大珍下一秒就能原地暈倒。
對此,蘇大伯蘇大媽夫妻二人已經決定,這個閨女不能就這麼折在自己家,再給她養一冬天的,等明年開春兒了就想法子給嫁到遠處兒去。
但今年冬天,蘇大伯家幹活兒的人,就只能由脆皮的蘇大業和更脆皮的蘇大媽,以及懷孕的龔淑珍和啥活兒都不會幹的蘇大田,四個幹活兒菜菜輪流上陣了,因為手握僅剩下的幾塊兒金子和錢的蘇大伯肯定是不會幹的。
時間一晃半拉月過去,再有一週左右,大隊就該要停止學大寨的活動了。
這日上午,蘇穎剛琢磨著中午要做點兒啥好吃的,就聽見寧娟過來說:“大丫,門口兒有個說是你堂姐的人找你!”
蘇穎:“?”
應當不是香繡姐,香繡姐寧娟認識的…
完後等到蘇穎走到院子裡一看,就瞅見自家的仨傻乎乎藕兜兜,正挨挨擠擠的撅著腚,躲在大門兒後頭朝外邊兒偷看呢。
蘇穎:“…”
怎麼越看越傻了!!
好在,三個臭皮匠裡還是有一個沒那麼傻的,蘇諭回頭,用口型跟蘇穎比劃了‘蘇大珍’三個字。
不過蘇穎就更納悶兒了,蘇大珍不好好在家裡養身體,來找她幹啥?
此刻的蘇穎也只能帶著疑惑來到了門口兒,看著臉色蒼白到能透出面板下的青色血管兒的蘇大珍問:“你找我幹啥?”
但蘇大珍似乎並不著急說話,反而上上下下的盯著蘇穎看了半天。
等到蘇穎都開始不耐煩了,蘇大珍才開口問道:“你說讀書有用嗎?”
蘇穎:“???”
不是大姐…你晾了我半天就蹦出來這麼一句?
蘇穎是知道蘇大珍連小學都沒上完的,雖然她很討厭蘇大伯家的人,不過其實對於蘇大珍被自己親爹蘇大伯給開瓢兒了的這個事兒…說實話,蘇穎是覺得蘇大珍真的挺倒黴的。
出生在這麼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雖然名字裡帶了個‘珍’字,但是卻從未被人珍惜過,一言一行都被父母按照工具人的模子來刻畫,可能蘇大珍有時候都不明白自己在幹嘛吧,人生也從未有過選擇的機會。
並且上輩子蘇大珍雖然確實是比較討人厭,主要表現為嘴臭,可仔細想來,蘇大珍倒是並沒有享受到蘇大伯從她家吸到的血,而且最重要的是…當下的蘇大珍也不過是一個15歲的孩子。
蘇穎覺得自己一個有節操的老太太,沒有必要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