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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也不想這樣, 可是少年時期的封燃晝實在太不經逗了,隨便說幾句調戲的話就會受不了,純情得過分, 令人越發想欺負他。
謝挽幽之前都沒發現自己竟然還有這種惡趣味。
可惜她的小把戲很快就不起作用了,少年似乎意識到她是故意的, 每當謝挽幽有說騷話的苗頭,他都會當機立斷地別過頭,一副不願搭理謝挽幽的冷漠模樣。
雖然有留影石作證,但或許是因為被神啟戲弄了太多次,少年依舊不肯輕易相信謝挽幽的那套說辭,謝挽幽也不強求,每天都偷偷摸摸溜進他的籠子, 也不幹別的,若是搭話不成,她便自已坐在旁邊看醫書,到點便離開。
少年從剛開始的警惕,變成後面的選擇性無視,兩人一個看留影石,一個抱著醫書學習,一時間倒算相安無事。
貓這種生物, 你越是無視他,保持自己的神秘感, 他越是會對你產生好奇心。
謝挽幽當著少年的面看了好幾天的醫書,少年終於忍不住, 難得主動詢問謝挽幽:“你是煉丹師?”
謝挽幽回過神, 從書上移開目光看向他:“啊?是啊, 怎麼了?”
既然她也是煉丹師, 那她肯定是天元宗主派來的人——少年心中確信了這一點,同時也隱隱有些迷惑。
既然這個人是帶著跟自己□□的任務靠近他的,那她為什麼不繼續引誘他,反而自己看起了書?
不會就這麼放棄任務了吧?
想到這裡,少年扯了扯唇角,半是嘲弄地問:“不是說是我的道侶嗎,你就只顧著自己看書?別告訴我,我們以後也是這個相處模式。”
謝挽幽聞言,驚訝地放下書:“不是你不肯理我嗎?難不成要我熱臉貼你冷屁股?你不跟我說話,我又沒事做,當然就想抓緊時間學習一下了。”
“……”他竟無法反駁。
“那你覺得,我要怎麼做才像你未來的道侶?”謝挽幽將手搭在膝蓋上,好整以暇地看他:“是摸摸你的尾巴,還是過去親一親你。”
少年下意識抿了一下唇,反應過來後迅速轉過頭,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這是又不好意思了。
謝挽幽笑了笑,抱著書蹭過去了一些,探頭看了眼他手中那塊留影石,這幾天,少年似乎格外鍾愛這塊留影石中展示的畫面,反覆播放了不下二十幾次。
謝挽幽記得這塊留影石裡記錄的影像,不是什麼特別的場景,只不過是小白在春日的草叢裡奔跑,歡快追逐各色蝴蝶的畫面。
少年盯著畫面裡的小白看了片刻,忽而問道:“若真如你所說,你是被神器帶到了這裡,那它呢?它也被捲進來了嗎?”
“是啊,”謝挽幽點了點頭:“據一個神秘存在所說,我被捲進來後,你和小白也接二連三被捲了進來,分散在了不同的時間點,我不知道小白和你在哪個時間點,只能暫時按兵不動,在這裡等待與他們匯合。”
少年垂眼沉默了一會兒,而後不自然道:“它還這麼小,跟你分散了,你不急嗎?”
“小白是很聰明的寶寶,我相信他不會迷失在孽鏡臺裡,”謝挽幽搖頭:“而且,你還給他煉製了一個天階防禦法器——就是那把長命鎖,之前小白被神啟抓到,連神啟都沒法馬上破解長命鎖的防禦。”
這此,少年微微蹙起眉:“它被神啟抓到過?”
謝挽幽點頭:“嗯,小白是神子,神啟對神子有多看重,這點你應該清楚,神啟發現小白的存在後,就不擇手段地抓走了他……好在最後我們去得及時,小白沒受到什麼傷害。”
這個人還真是會編故事,竟然能編得如此真實。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少年瞥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