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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壓在他背上的親爹眯起眼睛,喉間發出了舒適的咕嚕聲。
謝灼星:“……”
狐狸叔叔真是太討厭了!
……
血海記憶
靈澤的雨季到來了, 蓬萊島的氣候變得潮溼多雨,多日來少見陽光。
淅淅瀝瀝的雨沿著屋簷滾珠般落下,枝葉上的塵土被濯洗一新,露出了富有生機的蒼翠之色。
就在這多雨時節, 謝灼星用上了謝挽幽自制的生毛膏。
可惜不知問題出在了哪裡, 最終生毛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謝挽幽每日都會觀察謝灼星的生毛情況, 發現效果不如預期,心裡很是納悶。
禿毛的事遲遲沒解決,幼崽也陷入了鬱悶當中,謝挽幽不得不細細詢問謝灼星,試圖找出其中癥結:“小白,塗了生毛膏以後, 你沒有被雨水淋到吧?”
這幾天一直下雨,或許是小白出去玩的時候淋了雨, 洗掉了生毛膏呢。
謝灼星蹲坐在她的桌子上,認真搖頭, 篤定道:“沒有哦, 雨天很溼, 小白不喜歡出去的。”
謝挽幽戳了戳他乖巧併攏的小爪子:“那小白有沒有感到塗了藥的地方癢呢?”
謝灼星迴憶片刻,遲疑地點頭:“每次塗了藥以後,好像都會越來越癢……”
謝挽幽正想問謝灼星癢起來會怎麼辦,就眼睜睜地看到謝灼星忽然抬起一條後腿, 扭頭開始無意識地舔起一塊地方。
謝挽幽定睛一看,不是塗了生毛膏的地方又是哪裡?
“……”破案了。
謝挽幽伸手過去,好笑地點了點謝灼星粉色的小鼻子:“小白, 你都把生毛膏吃下去了,當然起不了效果。”
謝灼星茫然地眨巴眨巴眼,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看了看自己剛剛正在舔的地方,又轉頭看看自己翹起來的後腿,忽然瞳孔地震,嗖地一下放下了腿。
“小白……小白沒反應過來,忍不住就去舔了,”謝灼星很是羞愧,併攏的爪子開了個花,可憐兮兮地向謝挽幽求助:“孃親,怎麼辦呀,小白控制不住自己。”
謝挽幽盯著謝灼星,一臉嚴肅地摸了摸下巴。
小貓控制不住本能舔毛,這是很正常的事,至於如何防止小貓舔掉塗上的藥,前人似乎早已有了對策。
“有了!”謝挽幽一拍手:“小白,你在此處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謝灼星不明覺厲,信任地坐好,用尾巴蓋住併攏的爪爪,滿臉期待地點頭。
謝挽幽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手裡就多了一塊硬硬的布。
謝灼星走上前,好奇地伸爪扒拉了一下那塊黃色硬質布,發出疑惑的聲音:“孃親,這是什麼?”
謝挽幽露出神秘的微笑:“……伊麗莎白圈。”
謝灼星歪頭,腦袋上冒出一個小問號:“?”那是什麼東西。
謝挽幽安撫一臉懵懂天真的小白:“不急,這還只是半成品,等我再加工一下才是真正的成品。”
說著,謝挽幽手起刀落,已經開始對布料進行大刀闊斧的裁剪。
這種布面料厚實硬挺,能完全支撐起來,謝挽幽將它裁成了半圓狀的扇形,而後以扇形中點為圓心,裁去了一個小半圓。
這樣一來,一個簡單的伊麗莎白圈就算做好了。
謝挽幽比著謝灼星的脖子試了試,大小正好。
謝挽幽:“小白,你現在試試,能不能舔到生毛膏?”
謝灼星馬上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