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伏黑甚爾聽到這句話,好懸沒氣死。
誰要這個混蛋加入啊!啊呸!他家不需要任何人加入了!!
憤怒的天與暴君差點挽袖子暴打魏爾倫。
還是瑛紀不解地攔住了弟弟:「甚爾?」
伏黑甚爾陰鬱地瞪了蘭堂一樣,轉身抓著瑛紀下樓, 並將瑛紀塞進了車子裡。
「回家!你和我趕緊回家!」
瑛紀有些茫然, 他還想叮囑魏爾倫幾句,再和蘭堂說一說魏爾倫的狀態,但伏黑甚爾似乎很惱火,砰一聲關上車門後,直接油門踩死,車子沖了出去。
瑛紀忙不迭系安全帶, 他奇怪地看著弟弟, 無奈地說:「怎麼了?我還要和蘭堂說一下事情後續呢。」
伏黑甚爾不爽地說:「這和你無關吧?」
瑛紀眨眨眼, 突兀笑了,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探頭湊到弟弟臉頰邊:「怎麼?生氣了?」
伏黑甚爾哼唧了一聲,他的確不爽, 自家兄弟為別人忙碌, 回來還睡了這麼久,圖啥?
瑛紀笑嘻嘻地說:「我倒是挺高興的。」
看著非人類得到人類的救助,繼而變得越來越好, 瑛紀當然開心。
伏黑甚爾嘟囔道:「是啊, 你挺高興的,是我瞎操心。」
瑛紀瞥甚爾:「你先顧著你自己吧,傷好了嗎?葵生吵你了嗎?」
伏黑甚爾得意洋洋起來:「葵生根本沒發現我受傷了。」
瑛紀有些驚訝:「不至於吧?將你衣服脫了就能看到了啊。」
伏黑甚爾嘿嘿笑:「我讓醜寶去逗惠,那小子對咒靈氣息比較敏感, 葵生會被哭鬧的惠吸引走全部注意力, 晚上自然睡的沉, 就沒功夫找我的麻煩了。」
瑛紀吐槽道:「哪有你這樣帶孩子的?小心惠被你折騰生病啊。」
伏黑甚爾淡定不已:「有咒力和術式的小孩子沒那麼容易生病的。」
瑛紀想到他和甚爾小時候被放養的生涯,就沒在意了。
「對了,我終於知道自己的術式是什麼了!」
伏黑甚爾差點打歪方向盤:「術式?」
瑛紀真的有術式?
瑛紀解釋了一下白色霧氣的能力效果,又說了自己的意識脫離身體、以術式形態降臨的事:「是啊,悟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咒術師,但身體封印了術式和咒力。」
伏黑甚爾卻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喃喃地說:「所以……如果我們不是雙胞胎,你會是一個強大的咒術師……」
瑛紀滿不在乎地說:「可如果我是強大的咒術師,我就沒有甚爾你這樣的兄弟了,對我來說,力量是無所謂的,弟弟才是最棒的!」
伏黑甚爾:「……」
甚爾的臉頰有些發燙,心裡開滿了五彩絢爛的小花,面上倒還算鎮定:「真的?但不會有失落或者懊惱的感覺嗎?本來是個強大的人,卻因為我……」
「你胡說什麼呢?」
瑛紀奇怪地看著身側的弟弟:「喂,開車看路啊,彆扭頭。」
瑛紀放鬆身體靠在座椅上,他笑嘻嘻地說:「傻弟弟,你懂什麼!有弟弟的我才是最強的。」
伏黑甚爾心下因瑛紀去幫蘭堂而升騰的不爽、鬱悶和擔憂瞬間一掃而空,他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翹,笑容綻開,眉宇間的陰鬱似乎都沒了。
「咳咳,五條悟在場?他怎麼說?」
伏黑甚爾努力轉移話題:「術式很厲害嗎?叫什麼?」
「十方藏法。」瑛紀回憶了一下當時指尖澎湃力量的感覺,點頭說:「咒力量和術式效果應該都不錯,我沒實驗,只是憑感覺推測,悟也看不出來。」
因為是鏡,五條悟的視覺有偏差,所以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