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不太理解五條相彥對於掉頭髮的擔憂,他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我也想燙頭,我的頭髮長度能燙嗎?」
五條相彥打量了一下瑛紀的頭髮:「可以啊!你想燙成什麼樣的?」
瑛紀歪頭想了想說:「要能蓋住耳朵好遮擋咒具。」
瑛紀戴的耳環直徑還挺大的,五條相彥評估說:「要蓋住咒具,那捲後發梢要落在下巴位置了吧?」
瑛紀想到甚爾的頭髮好像就在脖頸的位置,他緩緩說:「再長一點。」
五條相彥提議說:「可以諮詢剪髮師,幫我燙頭的人技術不錯,我帶你去那家店!」
於是一天以後,瑛紀換了髮型,做了個齊劉海兒的梨花燙。
當造型師吹完頭髮後,五條相彥目瞪口呆:「你幹嘛做成這樣?」
瑛紀問五條相彥:「是不是和我之前的氣質樣貌完全不同?」
五條相彥連連點頭:「是啊。」
瑛紀笑了起來:「那就行。」
瑛紀抬手將腦袋後的頭髮紮成一個小揪揪,耳邊落下部分長捲髮擋住咒具,他抬手拎著隨身攜帶的長刀,笑嘻嘻地說:「要去吃甜品嗎?」
五條相彥立刻忘記了髮型的事:「要,去吃什麼?」
瑛紀和五條相彥出了理髮店,直奔附近評價最高的銅鑼燒店鋪,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休閒的日子總是少的,五條相彥很快又陷入了任務之中,被迫單飛的加茂原也拎著禮物來找瑛紀閒聊,試圖搞明白為什麼九十九由基選擇五條相彥當搭檔,他加茂原做的不好嗎?
瑛紀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向來公平對待同學,於是他先模稜兩可的說可能是生理期,然後向加茂原推薦了自己的初高中課本。
只是加茂原要比五條相彥更懂常識,一聽生理期就明白了,他禮貌地拿走了一本國文課本,道謝後利索地離開了。
因任務簡單學業不忙,瑛紀一邊整理自己過去的任務記錄,一邊開始算日子等弟弟甚爾回來。
十月第二個星期,禪院甚爾終於拿了一系列證書,拎著行禮回東京了。
瑛紀早就打聽好了時間,提前去車站接甚爾。
大半年不見,甚爾看上去更健碩了,身上肌肉一塊塊凸起來,他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短袖緊身t恤,下身穿著灰色七分褲,腳上穿著人字拖,後背背著巨大的行禮包裹,一股彪悍氣息撲面而來。
瑛紀開心壞了,他大笑著撲過去,甚爾抬手扶額,嘴角卻止不住上揚,這一次他沒後退,而是直直地接住了瑛紀。
瑛紀挑了挑眉,豎起拇指:「你站得更穩了,胳膊也更有力氣了。」
甚爾自信地說:「見過海上十幾米的浪後,你這點撞擊不算什麼。」頓了頓,他又說:「船上的東西都挺重的,我扔來扔去,也覺得力量提升了。」
他這麼說著,也上下打量瑛紀。
和年初相比,瑛紀也長高了,海拔突破一米八大關,但讓甚爾驚訝的是:「你怎麼將頭髮燙成這樣?」
瑛紀的長髮正好到肩膀,燙了之後顯得較為蓬鬆,這顯得瑛紀的臉更小了。
瑛紀將腦後的長髮紮在脖頸處,他語氣輕快地說:「因為甚爾有喜歡的人嘛,如果你要結婚的話,我和你太相似,出門做任務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禪院甚爾聽到瑛紀的話後,表情微變,周身氣息變得危險起來。
但瑛紀沒注意甚爾的氣息變化,主要是他太熟悉甚爾了,甚至對甚爾的殺意和戰意免疫了,他還在繼續說:「你從當初那個拉著我不讓我出院子門的小豆丁,一眨眼變成現在這麼高壯的樣子,還要成婚了,感覺時間過得好快呀。」
瑛紀和甚爾是雙胞胎,以前瑛紀對於自己和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