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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渡話還沒說完,就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忍無可忍道:“你就不能把你那尾巴收起來?”
五師伯的語調很是無辜:“我受傷了,這也沒辦法啊,要不你再忍忍?”
“……”
容渡估計有被他氣到,好一段時間沒說話。
後面的晏鳴殊發現謝挽幽不往裡走,奇怪地碰碰她的肩膀:“小師妹,你怎麼不走?”
謝挽幽回過頭,對他露出一個齜牙咧嘴的痛苦假笑。
因為,她害怕社死。
謝挽幽緩緩往後倒退:“師兄,我忽然想起來,我好像有事……”
然而裡面那人顯然不願就此放過她,笑吟吟開口:“六師弟,外面的是你的徒弟嗎,怎麼不讓他們進來,多見外啊。”
容渡已經被這個剛回來的師兄煩死了,剛好藉此轉移他的注意力,便開口道:“鬼鬼祟祟作甚,快進來。”
“……”謝挽幽瞬間面目猙獰。
都這樣了,她難道還能轉頭就跑?只能極力調整好表情,僵硬著走了進去。
繞過屏風,屏風後的場景展現在了謝挽幽的面前。
不用尋找,謝挽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間的人,他一身不染纖塵的白衣,神色溫和帶笑,臉上的黑色魔紋和頭頂的龍角被隱藏了,銀髮用一根玉簪規整得束起,看上去十分的人模狗樣。
見謝挽幽進來,他便掀起他那雙狹長的灰藍色眼眸,瞥了謝挽幽一眼,目光裡滿是意味深長。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謝挽幽跟他對視一秒,整個人都麻了。
這傢伙不是魔尊嗎,究竟從哪搞來她五師伯馬甲的?
封燃晝,你究竟還有多少馬甲是我不知道的。
馬甲
到這裡, 謝挽幽的腦袋其實還沒轉過彎來,只以為封燃晝是使了什麼手段,這才讓玄滄劍宗的人誤將他認作了五師伯。
畢竟一個是魔道至尊,一個是正道修士, 謝挽幽實在很難將這兩人聯想到一起。
而且, 封燃晝身為人人喊打的魔尊, 居然就這麼囂張地跑到了玄滄劍宗的地盤,還敢大張旗鼓地假冒人家的五師弟,謝挽幽人都被這種騷操作給震撼傻了,哪裡還想得到這麼多?
她現在滿腦子飄過的都是“他究竟是怎麼透過護山大陣的”“祖師爺這護山大陣似乎不怎麼靠譜”“原來他前幾天說要給驚喜的那個倒黴蛋就是我啊”……諸如此類的吐槽彈幕。
就在她懷疑人生的時候,容渡已經同封燃晝介紹起了自己的三個徒弟:“這是我的大徒弟,容知微。”
容知微應聲上前一步, 對封燃晝作了一輯:“見過五師伯。”
封燃晝神色未變,可有可無地一點頭。
“那是二徒弟晏鳴殊。”
謝挽幽身後的晏鳴殊也上前一步, 十分板正地對封燃晝行了抱拳禮。
但是很奇怪,一看到他, 五師伯的眼神就變得有幾分凌厲, 打量他的時間也變長了, 還隱隱帶著一股莫名的敵意……晏鳴殊有些不明所以,拜見過五師伯後,便納悶地退到了一旁。
容知微和晏鳴殊都已經走過流程,接下來就只剩謝挽幽了。
謝挽幽已經很努力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了, 然而封燃晝這廝顯然不準備輕易放過她,故作不解地詢問容渡:“這是你收的小徒弟?她怎麼不說話,是不愛說話嗎?”
謝挽幽嘴角一抽:“……”
你就給我適可而止吧!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