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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詭異了,謝挽幽渾身都僵住,覺得自己就像個被野獸按在掌下等待拆吃入腹的獵物,獵物垂死掙扎,而野獸正在優雅地選擇從哪下口。
最終,她後頸的頭髮被撥開了,滾燙呼吸鋪灑在了頸後的面板上。
謝挽幽一瞬間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奮力掙扎,但這個動作似乎惹怒了身後的人,下一刻,後頸便是一陣劇痛。
謝挽幽疼得不行,淚花都差點飆出來,剛發出一點聲音,就被身後的人捂住了嘴。
謝挽幽頓時咬了封燃晝一口。
封燃晝似乎在低笑,報復一般又咬住她的後脖頸,這下可謂是傷上加傷,謝挽幽倒吸一口冷氣,身體控制不住開始戰慄。
她忽然想起來,類似於老虎這種貓科動物,雄□□配時,是會咬雌性後脖頸的。
這一刻,後頸的疼痛似乎與多年前那一晚重合了,謝挽幽還隱約記得被咬脖頸後會發生什麼,急忙一迭聲地喚道:“封燃晝,封燃晝——你清醒點!”
她這麼一喊,封燃晝倒是鬆開了她的後頸和雙手,轉而掐住她的腰,去解她的腰帶。
謝挽幽來不及阻止他,趁手還能動,趕緊從乾坤袋裡摸出銀針,打算瞄準時機扎他穴位,把他給扎清醒。
這樣一來,她的腰帶也被解開了,謝挽幽很想跑,但封燃晝現在這個樣子,她怕自己一動,就會被封燃晝用腰帶捆住手,到時候她就沒機會下針了。
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謝挽幽強忍著沒動,身後的人似乎對她的順從很滿意,稍稍放鬆了對她的鉗制。
謝挽幽趁機提出想看他正臉,他停頓片刻,將謝挽幽翻了過去。
謝挽幽這才看清封燃晝現在是什麼模樣。
他灰藍色的雙眼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眼尾泛著靡麗的緋紅,顯然是一副極其不清醒的異常樣子。
謝挽幽試著伸出手,他瞬間眯起眼,露出防備的姿態。
謝挽幽只好改為觸控他唇下的小痣,他不讓摸,很快就按下謝挽幽的手。
封燃晝撐在謝挽幽上方,用那變為血紅色的眼瞳盯著她看了片刻:“知道嗎,小白說你的胸口很軟。”
謝挽幽張了張口,還沒說出什麼,就看到身上的人低下頭……
謝挽幽呼吸微亂,不由別開臉。
不久後,封燃晝才抬起頭,這次,他盯的地方變成了謝挽幽的嘴唇。
謝挽幽看著他傾身過來,呼吸漸漸與自己交纏,也覺得恍如陷在了某種夢境裡。
她輕輕撫摸封燃晝的臉畔,稍稍抬起頭,輕吮他唇下那顆痣。
現實與幻境中的場景交織,封燃晝不由有些晃神。
就在這一刻,謝挽幽指尖夾著的銀針猛然扎中他的穴位,封燃晝喉間發出悶哼,渾身一晃,眼底的血紅迅速褪去,再睜眼時,眸中已經褪去迷亂,恢復了些許清明。
謝挽幽連忙推推他肩膀:“醒醒……”
聽到謝挽幽的聲音,封燃晝目光終於重新聚焦到她的身上,他的夜視能力極好,因此可以完全看清身下謝挽幽的情態。
她烏髮散亂地落在塌上,衣衫也如花瓣般散開,雪白的肩上有著點點血跡。
看到那些血跡,封燃晝才遲鈍地感受到了唇齒間的血腥味——謝挽幽後頸的面板被他咬破了。
謝挽幽應該是被咬疼了,眸中還閃爍著水光,淺紅色的唇瓣也緊抿著,然而,饒是受困於他,淪落到如此境地,她臉上的神色依舊鎮定,並未露出狼狽模樣,打量他時,目光中甚至還帶著探究。
封燃晝忽然覺得牙齒更癢了。
想打破她的鎮定。
想看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