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禹和曹彩雲帶著孩子終於回到紅葉山莊了。
玉白和曹玉德收到訊息趕去看望,眼見的一家三口都瘦了許多,玉白有些奇怪的說,“你們倆瘦了我能理解,怎麼孩子也瘦了這許多!”
“彩珠,不要說了,這段時間,在京城守孝,根本就不許吃肉菜,全部都是素食!是素食也就罷了,還不能重鹽!這每天的飯菜根本就吃不下去,你說,這人能不瘦嗎?”曹彩雲有氣無力的說。
“那現在你們回了莊子上,就好好補補吧!”曹玉德說。
“補也得偷著補,總不能這喪期剛過就大魚大肉的吃!前幾天,攝政王的兒子和朋友小聚喝了幾杯,就被攝政王打了個半死,現在京城誰還敢喝酒?”魏禹嘆氣說道。
“這攝政王如此嚴厲嗎?”玉白問,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啊,他不得立威嗎?”魏禹說,
玉白懂了,難怪攝政王妃會咒罵攝政王呢!
魏禹看著曹玉德,想了想說,“玉德,我有一朋友,他的女兒讀書識禮,長的也不錯,要不要我給你們撮合一下!”
曹玉德一聽,就看向玉白,玉白笑著說,“玉德,既然是你王爺介紹的,想來一定很不錯,還不謝過王爺!”
曹玉德一聽就對著魏禹行禮,魏禹擺手道,“先別謝我,等我把話說完,這人原是戶部的一位官員,太子死後他出了點事離開了朝堂,今日我與你說的是他的小女兒,今年十七歲,你要是娶她,有一個條件,她的父母怕是得跟過來住!”
曹玉德一聽有些傻眼,怎麼娶妻就娶了一家子過來?他看向玉白,玉白看著魏禹,突然覺得這魏禹也不是個靠譜的,這是什麼人家啊,嫁女,這父母還要跟過來,這是被抄家了嗎?
曹彩雲聽到禹王這樣說,有些尷尬,就問,“王爺,你說的可是被罷官抄家的原戶部侍郎薛大人!”
禹王聽到曹彩雲這麼直白的把話說了出來,就有點臉紅,點點頭說,“是!不過玉德,薛家女兒我見過,知書達禮,容貌姣好,若是以前,”
“別以前了,就說現在,這薛大人被罷官抄家,怎麼沒被流放啊?”玉白問道,
魏禹不吭聲了,玉白明白了,這人怕是魏禹保下來的。玉白看向曹玉德說,“你自己考慮吧!”
曹玉德見玉白臉色不好看直接說道,“這事我不考慮!我不過一個平民,如何能娶官家之女,多謝王爺好意!”
聽到曹玉德這樣說,玉白心裡舒坦了,就對魏禹和曹彩雲說,“時候不早了,我和玉德就回去了,你們好好休息?”
“彩珠,你們在莊上住兩天吧!”曹彩雲開口道,
“不了!我們還是回鹿鳴山莊吧!”說完,玉白和曹玉德就告辭離開了!
見彩珠和曹玉德離開,彩雲有些不高興,對禹王說,“好好的,王爺提薛大人做什麼?你看,彩雲和玉德只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飯都沒有吃!”
魏禹知道自己做的事欠妥,就解釋道,“薛大人操心女兒婚事,而且他們現在的生活也很困苦,我覺得玉德也未娶妻,正好可以撮合一下,再有,你們無父無母,有薛大夫婦守著,日子更像樣一些!”
彩雲聽了禹王的話,想了想,如果玉德成婚以後有老人在,也是不錯,但是,這也得玉德願意才行。
在回鹿鳴山莊的路上,曹玉德對玉白說,“這禹王按說是王爺,這說話做事也忒不靠譜了,這娶妻孃家人也跟過來,像什麼話?”
玉白看了一眼曹玉德說,“你呀,想的簡單了,如果是一般人家,跟過來住,或者另外買套宅院安排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明白,這薛大人是戶部侍郎,坐官多年,他能看誰的臉色?
還有,他是被罷官抄家的,也就是說